前言
康福元年,新帝轩辕孝天登基,国号朱凤,大赦天下。其下九位兄妹皆赐封
地及封号各奔东西。
二皇子轩辕信宇,封信王,赐边境重镇德洲为封地。
三公主轩辕凤仪,封护国公主,赐与伏丘国闲王世子为妃。
四皇子轩辕容德,封德王,赐鱼米之乡锦洲为封地。
五公主轩辕容仪,封贤仪公主,赐于左相为妻。
六皇子轩辕毅,封闲散王,赐治练重镇盱洲为封地。
七公主轩辕红裳,封颜德公主,赐与秋泉国太子为侧妃。
八公主轩辕雨蕊,封清心公主,年仅十二岁,并未赐婚。
九皇子轩辕风,封逍遥王,年仅十一岁,并未赐婚,因幼时跟随名师学艺,
并不在宫中。
所有赐地番王都需在新皇登基大典过后前往封地,赐婚公主除五公主外,其
两位也陆续嫁去各地。一时间朝中风起云涌,各方势力更替变换,朝中各方官马
人人自威。
这场势力更替,直到两年后才结束,新皇轩辕孝天这才安下心来睡了个安慰
觉,却不知潜伏在暗处势力早已偏布各处,视机而动,准备给最猛烈一击。
卖身入青楼
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地处京城龙蛇混杂处,却占地极广,其拥有天下最艳
丽十名头牌艳妓,中等妓女几十名,下等妓女近百来名。每当夜色降临时,便春
满园最热闹时候,各种姿色女子扭腰摆臀来往于春满园各处,吸引了无数嫖客眼
珠。
有别于前门热闹,春满园后门寂静无一丝人气。一盏微弱油灯被放在角落,
随着夜风摇晃着,好像随时就会熄灭。
小花紧紧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希望能给自己多一点温暖,她缩在牙婆身后,
沉重向前迈着步子。她害怕想逃,想跑,可她不能。她家里长女,爹爹烂赌成性,
已将家里办输四壁皆空,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卖进了这春满园,做了最下等娼妓,
现在又轮到她了,她跑过,可被爹爹及牙婆人抓了回来。爹说她若再敢跑就要将
妹妹卖给人家为食,她知道什么叫『给人家为食』,酒馆说书人有说过,有钱人
家吃腻了山珍海味,最喜欢吃年幼小孩,特别女孩,皮肉鲜嫩,最让富人家中意。
她妹妹只有三岁,娘亲被牙婆带走时妹妹才十个多月,这两年来全她一个人东家
讨饭,西家要汤喂到了三岁,她绝不能让妹妹被人吃掉,所以只有她进这春满园,
才能保住妹妹,即使她现在怕要死,也只能自己咬牙忍住,为了可爱妹妹,既使
将要入油锅地狱,她也甘愿。
满脸脂粉红衣女子,摇着绢纱,斜靠着栏柱看着走来两人,扭着腰迎了上去。
她看了小花一眼,伸手将手中两锭银子交给牙婆后,不理牙婆弯腰哈背奉承及道
谢,朝小花招了下手,冷着声音道:「走吧,以后就这春满园人了,随去见妈妈
吧。」
小花怯怯跟在女衣女子身后,跌跌撞撞走着,边害怕用眼偷瞄着四周,这里
虽后院,却已她见过最好房子了,栏柱都漆着朱红漆,墙壁都粉刷雪白雪白,比
她跟隔壁二狗子一起去偷看过,王财主家二儿子院子还要大上好多。转过一个拐
角,进了一扇月门,鼻尖飘来了好闻花香,这个小院里两边都种着值物,借着月
光隐约能分辨花草树木形状。正屋灯亮着,从窗格里透出来,照在小院地上,白
纱窗格上印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隐约说话声传来。
只见女衣女子走到那门前抬手敲了敲,叫道:「妈妈,将人给您带来了。」
半响才从屋里传来女子娇软慵懒声音:「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门而进,转身招手让小花也跟进去。跨过门栏小花看见厅中放着
一张大大八仙桌,桌旁长椅上斜靠着一名四十来岁妇人。一张精心修饰白白脸,
虽遮不住眉边眼角皱纹,却仍能看出她年轻时也名美人。
「妈妈,这就那赌鬼和春花女儿。」红衣女子说着伸手将小花脸抬了起来,
让那名妇人能看得清楚。
「长倒也清秀,只身子没长开前,也赚不了几个钱。」春满园老板徐三娘慢
悠悠说道,对着红衣女指了指小花:「小红,把她衣服脱了验验。」
被称为小红红衣女子一个点头,动手便去扒小花衣服,吓小花抖着身子死命
抓着前襟,脸无人色。
「松手,进了这春满园,就妈妈人了,不听话,现在就让两三个男人轮轩了。」
红衣女子扒拉了几下仍扒不下那件衣服,气发狠道。小花闻言抖跟筛糠似,整个
人都缩成了一团。红衣女子见状语气一转,柔声道:「这入园子女子,哪个不验
过身才进来,们都女子,也不用害怕,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小花犹豫看了她一眼,才慢慢松了手,一身衣物让红衣两三下就扒了个精光。
十三岁小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长又瘦又小,可一身肌肤却异常白,
胸前乳房已隆起个小核桃,显然刚开始发育。
「躺上去吧。」红衣女子将小花半拖半推弄上八仙桌,让她下体对着妈妈躺
下,在小花还来不及反应时,她两手拉开小花双腿,让她下身裸露出来。
只见小花下体光洁无毛,腿根处两旁肉较丰,紧拢着中间那处幽径,只显露
出一点嫣红,引诱世人。
「雪中一点红?」徐三娘脸色一正,『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
伸手摸着那光洁阴户。
小花一惊,拼命并拢双腿,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却被红衣女子狠狠压在
桌上,小花惊慌抬头,一接触到红衣女子凶狠瞪视,身子一抖,再不敢挣扎了。
徐三娘两手用力拉开小花两腿,将阴户两边肥肉分向两侧,露出中间小小阴
蕊,拿手指轻探了探那洞口,她开心笑了起来。「没想到那烂赌鬼倒生出了个好
女儿。这丫头门户可生妙,身子虽没有长开,可这雪中一点红肉洞可收缩自如极
品,好好调教,到个值钱物件。」
「妈妈,何为雪中一点红?」红衣女子不明问道。
「这雪中一点红指就女子下体两边肉丰而肥,阴户旁不长毛发,两边肥肉拢
着阴户盖严实,可这其中肉洞却难得好对象,调教好了,能伸缩自如,无论男人
物件有多小都能包严,裹紧,也不论男人对象有多大都能装下,将男人侍候舒爽,
这丫头可天生吃咱们这碗饭。」徐三娘指着小花阴户解释道。「带她去调教池,
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准过个三五个月,这丫头就能接客了。」
听到再过三五个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吓双眼含泪,偏头看向窗格,却见窗格
处闪过一道黑影,小花此时害怕也没在意,两条细瘦手臂紧抱着自己上身,整个
人抖得跟秋风里落叶似。
妈妈瞄了眼小花,冲她阴户轻拍了拍,「丫头,可别说妈妈心狠,要怪就怪
那烂赌爹,听说家里还有个妹妹,早些接客赚钱,也好救那妹妹,可别一家女人
都做了娼妓。所幸这对象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口气,冲
红衣女子打了个手势。那红衣女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
去往春满园调教池。
调教池
红衣女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红门前停了下
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院子就调教池,既然入了这春满园,就安下
心来好好学,学好了也自个儿受益。」红衣女子看着小花吓直发抖可怜样,语气
不禁软了下来:「这调教池管事,大家都叫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手轻拍
了拍,「也不用害怕,只要乖乖听话,不会为难。」她悠悠叹口气,继续道:
「们家女人也真命苦,呀,要怨就怨那死鬼爹,先娘入了这春满园,现在,指不
定再过几年就那个妹子了。」
说完,红姐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
细细声音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会乖乖学,妹妹不会再进来。」小花颤抖着却语气坚定说,她苍白手指紧
紧抓着腿侧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开红姐与她对视眼。妹妹她从小带大,无论将
来如何辛苦,她都不会让妹妹再走上她与娘老路。
「好!好孩子。」红姐对她扬起一抹淡笑,「有这样姐姐,妹妹福气。」若
当初她姐姐也有这样想法,她不就不用进到这肮脏之地,受千人骑万人压之苦了?
不就可以嫁给她爱郎,夫妻恩爱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
激动情绪才道:「进去吧,会好好教。只要学好了,以后这就救妹妹活命本钱了。」
小花小心翼翼跟着红姐脚步,走进红色大门,先入眼一块形状奇特假山,假
山体积非常大,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举头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绿意,这应一
座幽深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洞门,只里
面黑乎乎,只有从假山缝隙处透入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入内。」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衣物,她快速
将自己衣服脱光,将之整齐放在一边假山上,转头看着仍呆楞望着她小花,也不
废话,她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扒了个精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
身体就家常便饭了,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小花走进假山山洞,这假山
山洞出口直接通进一座大屋,举目四望,屋子很大,屋子柱子及墙壁上都各种春
宫画,中间有一个大水池,一个红色砂池,还有一片大空地,空地上横挂着几条
长长粗绳索。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女孩,每个女孩身边都有一位
年长女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练身池,池里水并不普通水,而精心调制药液,
常洗这种药液女子皮肤会变得软嫩光滑,且身体也会变异常敏感。以后每天至少
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续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春砂池,每日泡
过练身池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女孩骑上横挂绳索,只见她扭腰摆臀
扭着腰肢,双手不停抚着自己身体仰头喘气,好像非常难受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看着那女孩扭
越来越快身体道。
「傻丫头,她那舒服呢,哪里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现在不懂没关系,
等会儿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绳索道:「那叫解绳,以上等丝
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干。它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绳索本身却又坚硬
如铁,很好慰藉工具小花一脸懵懂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
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着进练身池,又道:「还有点事儿去
办,没回来前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刚来吗?」同样泡在池里一个女孩,趁着看管妈妈走到一边跟别人聊天之
机,小声问着小花。
「恩,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回答。
「叫春丫,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女孩问道:「知道她在
做什么吗?」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答道:」教习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
那些砂子其实就磨成小砂粒般大小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女人都会耐不
住。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情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
擦,以缓解春砂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们身体变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
客人满意。「春丫红着脸,神秘西西道:」告诉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都会
有一个凸起小块,身体每次磨上那个小块都会特别舒服哦。「
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女孩们对情事懵懂经验交流,春满园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激
情戏。春满园以美艳着称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男人。她红
艳艳舌头正绕着男人有杆面杖般粗壮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
配合着柔软双手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欲望,将她狠狠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
人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淫荡表演,嘴角冷冷牵出一点弧度。
「含进去。」男人声音冷冷,无一点情感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男根并不,
在这场激情戏中,仿佛置身事外观众,虽此时全身赤裸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
依刺激站立起来男根,身上没有一丝性欲味道。
巨大男根对紫依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
她只能努力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
骚味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声音冷像能结出冰来,冻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
听话,这男人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
跟最下等娼妓一般,可任意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樱桃小嘴张更大,只含进半
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沈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一把抓住紫依头发,「知道不听话下
场吗?」狠狠按着紫依头压向自己欲棒。、「呜……」紫依痛闷哼,美丽小脸满
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珍珠。
男人大手闪电般掐住紫依脸颊,粗指在她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卸下了紫
依下额。
「呜──」紫依痛苦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男根,
舌头反射性推拒着嘴里巨物,却只带给男人极致快感。脸上疼痛让她两手挣扎着
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指甲划过男人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沈,冰冷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伤害。两手棒住
紫依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压回自己欲棒,使紫依小嘴套弄自己男根,热硬巨物
挤进紧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颤动按摩般舒服,
而疼痛使紫依舌头一直快速而强力推拒磨舔着欲棒,爽食髓知味,忍不住站起来,
拖起紫依头,挺起腰肢狠命抽插起来,次次尽根顶入。紫依小嘴装不下那巨物,
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鲜血从紫依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动作,延着
脖子染红白玉般女体。朱色血流到丰满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乳尖洒落向四周,
像开败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哼叫声,紫依痛苦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水声交织
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喷射时,紫依已出气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