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美母淫行(下)
看着唐玉仙此时的模样,庞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现在硬得
有点生疼,他站了起来想马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怎么也
解不开。
「嗤嗤……」唐玉仙看着庞骏此时略带窘迫的样子,妩媚地轻笑一声,白了
他一眼,爬过来,体贴地接过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了,庞骏的肉棒「蹭」地弹
了出来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庞骏那粗壮雄伟的肉棒,
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庞骏沉醉的神情,露出一丝得意
的笑容,便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
来。
没过多久,唐玉仙才松开卵袋,再次张开樱唇,含住巨龙上的肉冠头,在那
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庞骏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欢之中,庞骏也曾经试过让唐玉仙为自己口交,但是这一次不知
道为什么,庞骏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与前几次不一样,感觉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
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唐玉仙张开性感的玉唇,慢慢把庞骏的巨龙肉棒含进去,温柔的舐着,亲吻
着,终于完全将整根巨龙男根吞了进去,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只手还
不停的扫拂庞骏的阴囊,还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庞骏的屁股后面,纤纤玉指,撩骚
着庞骏的屁眼,让庞骏兴奋至极,他双手扶着美妇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让肉棒
在高贵的魏王妃,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像抽插蜜穴一样抽动起来。
此时的唐玉仙,对含在口中那亲生儿子的肉棒,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好像
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的卖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虽然插到
极致之时,肉冠头直达她的喉间,都会让她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脸色虽然微微
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肉冠头的咽喉
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这是自他学习补天
神功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师傅宫沁雪以外让他如此短时间内有射精的冲动。
感觉到庞骏的呼吸越发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没有暂缓一下,
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庞骏的后臀,庞骏无法再继续忍耐,「啊
……」一声长叫,随着胯下巨龙的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直贯入
美妇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脏,完全把庞骏发射
出来的阳精一股脑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断地吮吸着,直到庞骏巨龙不再
跳动喷射阳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清洁过后,唐玉仙才抬起头看着庞骏,此时,一丝白色的浊液从她的檀口中
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轻启:「汪汪。」接着猩红的妙舌伸出,轻轻一卷,
那一丝泄露的浊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来,
落到了她那硕大丰满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有一种勃起的势头,只见肉棒缓
慢地又坚硬了起来,慢慢抬起头,不到几息时间,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身子往后一躺,整个人
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纤纤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
泛滥不已的蜜穴,轻轻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
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庞骏更为兴奋,他并没有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
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小豆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
舐,霎时间,唐玉仙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声
啼叫,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霄去外,两腿一挟,把个庞骏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
腿之间,好一会才松开来。
伏在美妇人的大腿之间,庞骏贪婪地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
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自己亲生母亲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还将舌头伸入
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酥麻快感让唐玉仙如登极乐,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
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
难耐的蠕动,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庞骏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唐玉仙早就被庞骏的舌头逗弄得心花怒放,本来早已经是春情泛滥的她,发
出的娇吟,更是让天下的人都面红耳赤:「哦……好儿子……嗯……啊……好人
……嗯……啊……汪汪汪……娘亲好快乐啊……啊……骚母狗……汪汪……要来
了……哦呜……」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而庞骏则如获至宝一般,把唐
玉仙泄身涌出的淫液,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唐玉仙,已经眼神迷离,欲念高涨,她的下体极其空虚瘙痒,急需一根
粗长的巨物,去填补那空虚:「给我……快干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
这条骚母狗……好骏儿……好主人……」
庞骏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亲,别急,儿子这就来了!」说完,将
巨龙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唐玉仙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滋」的
一声,猛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唐玉仙不
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庞骏一进入唐玉仙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只
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庞骏的肉棒,口中娇啼呻吟,
浪劲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发出欢快愉悦的娇吟,肥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
主动地迎合着庞骏的抽插,「啊……骏儿……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
娘的……娘的骚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骚浪的样子,即使
是庞骏,也从未见过如此骚媚入骨的唐玉仙。
庞骏的巨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而唐玉仙两条修长的美
腿盘在庞骏的腰部,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
心魄的娇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乱伦性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玉仙的娇吟变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剧收缩,疯狂地
吮吸着庞骏的肉棒,而庞骏则连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
龙头深深地顶入母亲的花蕊深处,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忽然,美妇人「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阴精不断喷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冲刷着敏
感的龙头,又是一股精纯的元阴之力,从唐玉仙的花心深处,导入了庞骏的丹田
中。
待唐玉仙缓过气来,庞骏便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向后翘起浑圆肥美的
大屁股,他温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
的细小菊花蕾上,龟头用力挤开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进去。
「啊喔……轻点啊……」唐玉仙浑身发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
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龟头收缩蠕动。
庞骏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双手爬上了她那丰硕的巨乳,尽情地揉弄着,减
缓她的不适感,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选择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龙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从喉
咙深处发出娇吟,她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一条骚母狗,在娇吟的同时也不时地发
出两声发情母狗叫春的声音,她摇摆着丰满的肥臀,让庞骏的巨龙在菊花蕾中贯
穿,让龙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儿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
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时已经被欲火还有对儿
子的愧疚以及溺爱冲击之下,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贱的淫娃荡妇,极度淫荡的浪叫
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哪里像是人前端庄高贵大方的大晋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好像要夹断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爽快得要
射精,他紧紧压在美妇人的身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抽插了一会,他有种
要射精的欲望,便从唐玉仙的后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艳王妃亲娘的
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也顶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
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骏儿……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
……啊……好深……又顶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丝,眉头紧锁,
蜜洞不规则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直冲庞骏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丢精的
爽快感抖抖颤颤着。
「我,我也来了……」庞骏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亲
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到了最后,只觉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龟头
顿时射出了灼热的阳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亲的整一个成熟的蜜壶都注满了,
甚至还多得溢了出来。
「啊……」狂暴的阳精冲击,让唐玉仙的身体被烫得一阵阵颤抖,心仿佛被
抛到了九霄云外,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发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终,云收雨歇,她
瘫软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声娇喘着……
八十二、身份转换
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经是寒风凛冽,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
皇觉寺后山深处的一处宅院,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在寒风凛冽的庭院
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
端,却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熟妇,此美妇人脖子上戴着一个华贵的项圈,后庭
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妇人四肢着地,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
后爬着,此二人正是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亲生儿子庞骏。
虽然寒风吹拂,但是吃了庞骏的御寒秘药的唐玉仙并没有感到寒冷,此时的
她正被庞骏牵到一棵大树下,她很自然地抬起了修长的左腿,蜜穴上的两片肉唇
忽地张开,一股金黄色的强劲水流倾泄而出,打在了大树根上,「嗤嗤嗤嗤……」
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留下几滴挂在阴毛上的尿液。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道:「真乖,来,这是我奖赏你的。」说完,他抱起了唐
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
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起来……
三天以来,无论是吃饭睡觉,唐玉仙一直都跟庞骏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
丝不挂,脖戴项圈,无时无刻地接受着庞骏的调教与淫辱,像母狗一样「汪汪」
叫唤以及从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甚至连刚才像狗
一样抬腿撒尿,也尝试过多次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取
悦眼前的儿子,让他舍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当庞骏把最后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壶后,穿上衣服,说了一句
「我走了,你保重」之时,唐玉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抱住庞骏的腰,玉靥靠在
他的背上,泪眼婆娑地说道:「骏儿,你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娘为了你,抛弃
了一切尊严,什么都愿意去做,记住,不要抛弃娘。」
庞骏听到这句话,身躯震了一下,却并没有言语,他默默地解开了唐玉仙的
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只不过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
在门口,双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当庞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愿意回
屋,还依然痴痴地看着庞骏消失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他一样,她并没有看到,
走在路上的庞骏,惊惧地发现,竟然有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了自己的脸
庞,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
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宫,庞骏跟着太监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在琢磨着,
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唤他到底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前,刚回到天京的庞骏前往吏部
点卯时,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员告知:刘大人过完腊八就马上赶回京城点卯,真是
我辈之楷模啊,圣上几天前下旨,令刘大人回来点卯之后,马上进宫面圣,于是
庞骏点卯完毕后,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前往皇宫。
庞骏随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只见此时,天子杨绍,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
太监禀报一声:「启禀圣上,刘骏已返回京城,前来见驾。」
杨绍楞了一下,说道:「哦?传。」
庞骏走进书房,看到杨绍后,山呼万岁,下跪叩拜道:「臣刘骏,参见陛下,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笑着说道:「刘骏啊,今天才十五,腊八才过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
怕不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吧,我还以为你还会在秦州再呆几天,等到过年大朝会之
前,才会回来呢。」
庞骏回答道:「陛下让臣腊八之后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误,故在腊八当晚,
与家人用餐过后,便马上赶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认真了,就算你大朝会之前回来,朕也不会责怪你的,
你年纪尚轻,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
一阵子也是应该的,孝悌乃是为人的重要品质,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不会责怪你的。」
杨绍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朕也就照实跟你说了,你
这几天,快收拾一下,过完年,你就要马上前往松州赴任,张辅那边发来消息,
东瀛人的防守非常顽强,虽然他们号称十万大军,可能战之士,不超过五万,然
而半年过去了,张辅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帮助朝国人收回桥江一座城池而且后方
也并不稳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后,迅速掌控局面,为张辅建立一个稳定的后
方。」
「臣,有一个请求。」
「哦?又有请求,说。」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对于臣这样一个初
来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务,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准许臣便宜行事。」庞
骏拱手请道。
杨绍沉吟了片刻,便说道:「好,朕就赐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只可
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亲临,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负陛下之厚望,鞠躬尽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现。」
离开皇宫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听闻庞骏归来,家中几位早已翘首以
待的姬妾,纷纷出来迎接,年纪最小的韩佳莹,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撒娇,庞骏
搂着韩佳莹,走到纪霜华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不在家的
这段日子里,辛苦你操持着这个家了。」
纪霜华虽然年逾四旬,再过两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却与女儿外孙女,一
同成为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还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
现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温柔的感谢,让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
苦,为夫君做事,实乃妾身的福气。」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姬妾,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就不
会被我抛弃,」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祖孙三人,潘彤岳思琬母女,以及几
位贴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接着,庞骏又说道:「刚才我进宫面圣,陛下有旨,勒令我马上前往松州赴
任,不得有误,所以我决定,过完年后,马上前往松州,你们除了准备过年以外,
还要收拾好,知道了吗?」
「妾身明白。」姬妾们纷纷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时,庞骏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几位请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
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伦。
由于庞骏已经卸任神衣卫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开始履职,所以回来之后的
几天里面,每天都呆在家里面,除了看书还有练武,剩下的时间都在与姬妾们淫
乐,兴之所至,便提枪上马,白日宣淫。
几位姬妾美婢多日没得庞骏的雨露恩泽,早已旷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
淫,也由得庞骏放纵便是了,于是,姬妾们偶尔会在书房中,看到:庞骏把一同
看书的朱诗瑶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与其一起
练剑的潘彤,压在大树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动,又或是在厨
房中,把金兰按在灶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们还三三两两地一
同陪寝,乐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兰前来禀告,魏王妃派人前来邀请庞骏本人赴宴时,庞骏还
在房间中取乐,钟南屏以及韩佳莹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庞骏,母女二人
女儿扶着庞骏的腰,小翘臀不断摇摆,小嫩穴不断地吞吐着庞骏的巨龙,而作为
母亲的钟南屏,则是把肥臀坐到庞骏的脸上,让庞骏把舌头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断
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从月初之时,唐玉仙在那个秘密庭院中与庞骏度过了那让人感到欲望膨胀
的三天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总是会感到下体一阵瘙痒,虽然魏王
杨桐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算得说是上佳,但是与庞
骏带给她的感觉相比,总是欠缺一点东西。
今天唐玉仙邀约庞骏,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杨桐突然
问起庞骏的事情,他说自己与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以后是
大晋的坚实栋梁,因此,会有很多家族豪门盯上他,而由于杨月与其两情相悦,
防止他被别人拉拢走,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是自己这段时间心中的骚动让她烦
恼不已,想起这位温和的年轻人,他和煦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适,于是便亲自
邀约。
再次见到对方,无论是庞骏还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复杂,唐玉仙曾经有个
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荒谬的
想法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但庞骏给她的感觉,又是相当的亲切,让她如沐春风,
而庞骏则是,眼前的母亲,是如此的优雅端庄,让你无法想象,在那三天里面,
她是如何的淫贱与疯狂。
二人各怀心事,亲切地交谈着,在唐玉仙的眼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如此的
温润如玉,亲切体贴,与那个想方设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亲生儿子,形成强烈对
比,与之交谈,他总是不经意地为你解答各种疑惑,即使你没有问出口,他也会
周到地说了出来,一个时辰下来,宾主尽欢,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
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会爱上这个少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
让她心中自责,唐玉仙你到底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儿的心上人啊,可
惜坐在对面的庞骏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会说一句:
你已经捷足先登,成为你女儿心上人的骚母狗了。
八十三、准备出发
没有人知道庞骏与唐玉仙在那次见面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妃娘娘,对这位
年轻人,十分的满意,看来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夫君,已经定下来了。
那天过后,庞骏又恢复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
润得脸色红润,春情满溢,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刘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庞骏与几位姬妾,还有另外几围酒
席,是庞骏用于赏给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连云来客栈的孙成高,也被请到府
上,按照庞骏的话就是,孙掌柜一个人在京城开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来吧,
庞骏的这一举动让年逾五旬的孙成高老泪纵横。
席上,庞骏举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今日我能在这里向
大家敬酒,有赖各位在这大半年里面的努力工作,才让刘府充满生机,在此,我
要感谢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谢,我的几位夫人,没有他们的操持,我们的家,
就没有如此整整有条,过几天,我就要与夫人们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务,就拜
托孙掌柜了,他是我父辈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们在操持着刘府,
我放心,来敬大家一杯!」
下人们纷纷举杯「不敢当不敢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
受宠若惊,纷纷站了起来向庞骏作揖,一场快乐的家宴,就此拉开帷幕。
晚宴过后,庞骏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纪霜华母女,可是当其
他姬妾正要离开时,庞骏却叫住了她们,说道:「夫人们,今天晚上,都过来,
我们一起过夜,嘻嘻。」
在场的姬妾听了,都羞红了脸,接着顺从地进了纪霜华的房间,没过多久,
房间中,就响起了让人血气汹涌的娇吟声,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乡之中:只见自己正
枕在钟南屏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握住纪霜华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还插在潘彤的蜜
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还被正在沉睡的朱诗瑶含着,身体还被韩佳莹压着,而
岳思琬,则与金兰相互拥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还插在她们二女之间的蜜穴中,
把她们连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众女,便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而是闭上眼,继续享受
这温香软玉的世界,没过多久,众女也渐渐醒来了,看见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样子,
回想起昨晚的淫乱,饶是已经被庞骏调教得淫荡无比的她们,也不禁羞红了脸,
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房间,庞骏自己与房间的主人纪霜华后,庞骏才睁开眼睛,
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美妇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一双大奶,胯下的肉棒,
刺入了她的臀缝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还没要够吗?小心伤了身体。」纪霜华感受着庞骏的刺
激,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夫君我年轻力壮,能再要你们几次,况且,能倒在你这牡丹花下,
是我的福气。」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从后熟练地撩起纪霜华刚刚整理好的裙摆,
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位置,温柔地插了进去,「啊……」两人同时响起
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动起来。
「哦……嗯哼……夫君,你轻点,妾身又不会离开夫君,何必如此索取无度?」
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十分受用,虽然嘴上嗔怪地说着,但她心里其实非
常高兴,自己作为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被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恋,
实在是太难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间中恋奸情热,轻怜蜜爱了半个时辰,最后,庞
骏把滚烫的阳精都射进了美熟妇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离去。
庞骏原本以为,自己会安安静静地等到年初三,就会正式出发,前往松州,
谁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访,他就是当朝武威侯,近卫军
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此时的秦毅已经是近卫军十六卫中青麟卫的一名营校,
营校已经属于踏入中层军官的门坎,再上一层就是一卫的副统领,可谓是平步青
云。
然而秦毅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与庞骏的一战落败,就连自己的
父亲,也说过,像庞骏这样年纪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间,屈指可数,让他受
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半年以来,他苦练武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庞骏,一
雪前耻,于是,在大年初二这一天,他来到了庞骏的家,这时庞骏正在后院指挥
着下人收拾东西。
等秦毅说明来意之后,庞骏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问道:「秦兄,你确定,
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场吗?哪怕再落败也不后悔?」
秦毅坚定地说道:「半年来,我潜心练武,就是为了,能再次打败你,可是
世事无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职,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相
见,我不想留有任何遗憾,再次挑战,赢了,我就可以跨过这个心魔,输了,便
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那好吧,秦兄,请。」庞骏手一摊,摆出一个请的架势。
看着庞骏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秦毅有些恼怒,他认为庞骏在轻视他,便没
有做出任何试探,一开始便出尽全力,攻向庞骏。
半年前,庞骏与秦毅的武功,可谓不相伯仲,论正统招式以及内功修为,秦
毅略胜一筹,论招式诡异与实战经验,庞骏更高一线,两人比斗的结果,当然就
是以庞骏胜利为结束。
虽然这半年来,秦毅潜心修行,武学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对比庞骏,却是大
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庞骏学会了「守」,通过各种运功方式来进行各种防
御,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阴以及从唐玉仙第一次泄身时所吸收
的那股温暖的元阳之力,庞骏的修为简直可谓突飞猛进,这个时候的庞骏,已经
可以与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虽然依然厉害,可是
在庞骏眼里面,他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仅仅过了五十招,庞骏就抓住了
秦毅的破绽,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惊骇的眼神中,庞骏说道:「秦兄苦心练武,的确是突飞猛
进,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为什么也会这样进步?你有三败,第一,你的
胜负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为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败对手,第
二,这半年来,秦兄你闭门造车,而我多次执行任务,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遇
到的对手要么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么就是多人围攻陷入死地,这时候会想尽办
法求生,让自己更强,第三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发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庞骏拱手行礼道:「多谢刘兄弟的一番话,让秦某醍醐灌
顶,这第三点,便由秦某自己去觉悟吧,等到我领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
时候,再告诉你,看我们所领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辞了。」说完,他恭敬
地向庞骏鞠了一躬,才离开院子。
庞骏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计这辈子你都悟不出来了,第三点乃
是我与亲生母亲交媾后所获得的一股精纯的元阳之力,才会让我在内力上的修为
一日千里,估计你是想破头都想不出喽。
午后,庞骏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没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没有好的理由
去找杨月,只好守株待兔,等候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熟
人,魏王的近身侍卫——李常罗,拜托李常罗传话,他想见杨月一面,然而,随
后出来回话的却是杨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话是:刘大人,因为你马上就要离
开,郡主不愿意见你,她让奴婢把这支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见玉如见人。
见不到杨月,庞骏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杨月是他的亲妹妹,庞骏开始与她有
亲密关系纯粹就是为了肉欲和报复,但是大半年相处下来,他的确喜欢上了这个
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他们的母亲唐玉仙的人前优雅含蓄,人后风骚冶荡不一样,
杨月始终就是敢爱敢恨,她喜欢庞骏,并且很乐意表达出来,她那可爱的笑容,
让庞骏很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庞骏回应道:「请告诉郡主,刘骏的心,永远有一处地方,为郡主留着,这
是我心中的一处净土,无论如何,请好好保重。」说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
给小鹿,让小鹿带回去给杨月,然后,转身离开了魏王府门。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上上下下都动起来了,庞骏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
中的几房姬妾以外,还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总共加起来,
五辆马车堪堪坐满,庞骏与玲珑姐妹以及金兰一辆车,六位姬妾一辆车,还有两
辆马车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辆马上,装载的就是行李辎重了,这对于一位刺史来
说实在是有些寒酸,但庞骏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马车
启动,庞骏都看不到那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金兰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兰知道庞骏到处张望所为何
事,体贴地问道:「少爷,能再等一等再出发吗?奴婢好像还漏了些东西,想回
去找找。」
庞骏知道金兰的用意,他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很重要的吗?」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许已经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这了,也就留在这吧,心中总
有一个念想,总是一件好事,不然,就会很容易忘掉这里的一切,出发吧。」说
完,庞骏就命令车队出发。
马车缓缓启动,当车队出了大街,准备转弯离开时,庞骏不经意地撩开了车
帘子,却意外的发现,在大街的另一边,一辆华贵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车
帘子掀开一半,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正静静地看着这边,女儿泫然若泣,母亲
神色复杂,庞骏咬咬牙,放下车帘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
默之中。
过了许久,车队出了天京城,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庞骏一行人,正
迎着晨光,驶向新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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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莲珠:30岁,庞骏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秦州刘氏的世交,孀居寡妇,在
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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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兵匪一家
庞骏一家,连同此次与庞骏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员,共计数十辆马车,浩浩荡
荡,离开京城,前往辽东雪国,仅仅离开几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学,一行人只好
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缓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辽东行省的地界。
马车中,庞骏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他两位贴身侍女玲珑姐妹,正乖巧地跪在
他的两腿边上,伸出灵巧的小香舌,舔弄着庞骏的肉棒,而金兰则坐在他的身后,
用一双玉手为他按摩,而庞骏自己则手上拿着一份卷宗在阅读着,这份卷宗是他
回秦州之前,拜托吕涛先行一步来到辽东,为他调查辽东各处势力的情报,里面
比较详细地记载着辽东各个势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势力的资料,是庞骏准备用于处
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费氏,怀州赵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吴氏,辛州令狐氏……
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数家了,还都大部分是掌握着辽东行省各州军队的权
力,不好对付啊。「庞骏叹了一口气道。
「少爷天纵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又怎么会不好对付呢?」在庞骏
身后帮他按摩推拿的金兰甜甜地说道。
「就你嘴甜,亲一个。」庞骏抬起头看着美艳的俏婢说道。
「啵。」金兰低下头,与庞骏湿吻着,与此同时,庞骏放开了精关,把浓厚
的精液都发射出来,全数射在了玲珑姐妹的俏脸上,两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着
迎接阳精的洗礼,姐妹二人抱在一块,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脸蛋清理着精液,然后
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继续用舌头帮庞骏清理肉棒,这俩小美人,不仅可爱动人,
还乖巧伶俐,庞骏一直都很喜欢她们。
正当庞骏与三女整理好着装后,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庞骏问道:「外面怎
么了?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的马夫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到辛州了,正在等着入城,但是城
门那边好像有两伙人在争执,堵住了城门口。」庞骏皱了皱眉头,吩咐马车夫道:
「派一个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人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来报告:「回禀大人,是城门口的卫兵要向商队
收取货物价值半成的过路费,商队不从,卫兵就不让过了。」
「半成的过路费?这是过路费还是抢劫?」庞骏听了,不满地说道,他在资
料中听闻辽东省的军事豪族特别猖狂,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于是他吩咐三
女说道,「你们在马车上呆着,我去看看,太过分了。」说完,他便下了马车,
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此时正有两帮人,堵在门口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卫兵一方,为
首的是一名满脸横肉的络腮胡,他冷笑着看着与他们对峙的商队说道:「老子说
了,来到辽东,来到辛州,就要听咱辛州的规矩,过路费,货物的半成,又或者
……」他淫邪地看着商队的一人说道,「老板娘你能在这陪本将三个晚上,就抵
过一半的过路费,可好?」
这时,庞骏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队,只见这些商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孔武有
力之辈,他们怒目圆瞪地看着络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名
约莫三十岁的美妇人,端庄典雅,雍容华贵,身穿火红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马车
下,风姿卓越,宛若仙子降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着眼前这粗鄙的卫兵校
尉,柳眉轻蹙,让人心动。
庞骏看到美妇人的样子,却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在这?于是上前看着美妇
人,轻轻地问道:「隋姑姑,是你吗?」
美妇人听到有人叫,扭过头,却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皱了皱眉,马上又
舒展开来,惊讶而又带着欣喜地向庞骏问道:「骏儿,是你吗?」
「骏儿见过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么麻烦了?」庞骏问道。
「骏儿,这……」
「哪里来的小白脸,给军爷滚一边去,小心老子把你当东瀛奸细抓了进大牢。」
络腮胡看见庞骏年纪轻轻,便出言不逊,「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把你卖到控
鹤楼,也许能成为头牌,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卫兵听了,也在哈哈大笑。
庞骏并不知道这校尉所说的「控鹤楼」是什么场所,不过听起来,应该像是
男性的妓院之类的,专门为有钱妇人或者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服务的,他淡淡地说
道:「出言不逊,难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这样带兵的吗?」
「哟,小白脸,还挺横的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来兄弟们,给我
逮住他,送到大牢里面去,」络腮胡命令道,「男的给我打进大牢,女的送到我
的府上!」话音刚落,有几名卫兵就向庞骏走过来。
此时,那个被庞骏称作「隋姑姑」的美妇人拉着庞骏说道:「骏儿快跑,我
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
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
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
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
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
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
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
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
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
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
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
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
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
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
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
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
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
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
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
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
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
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
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
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
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
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
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
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
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
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
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
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
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
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妈的还呆
在这干嘛,滚,看见你就烦。」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多年来令狐崇德的积威让他不敢造次:「是,
是,侄儿先行告退。」心中却嘀咕道,小白脸,害老子丢脸,我看你跟那骚婊子
怎么死在辽东。
八十五、莲珠姑姑
回到车上的庞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金兰好奇地问道:
「少爷,刚才那个被少爷称作' 姑姑' 的女人,是个什么人?」
庞骏看了金兰一眼,让金兰顿时脸色一变,喏喏地说道:「奴婢多嘴,请少
爷恕罪。」
庞骏「哧」地了笑了一声,摸了摸美艳俏婢略带惊恐的娇靥说道:「你在胡
说什么,我的小宝贝兰儿,我怎么会责怪你,」看见金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
便捉弄似的说道,「不过嘛,兰儿可要受一点小惩罚哦。」
金兰脸色微变,怯怯地问道:「是,是什么惩罚?」庞骏凑到她的耳边,吹
着气说道:「今晚,我要品尝小兰儿起码三次,还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别
的好玩姿势哦……」
小俏婢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兰儿早就是您的人了,少
爷你……你怎么……折腾兰儿……兰儿都喜欢,嘤咛。」金兰虽然已经被庞骏调
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欢的时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时的时候依然是脸皮很薄,而
庞骏就是喜欢她这种娇羞的样子。
庞骏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在金兰
的讶然之色中,庞骏讲述了以前的事。
被庞骏称为「姑姑」的那个女人叫隋莲珠,秦州隋氏的长女,秦州隋氏,与
庞骏所在的秦州刘氏一样,都是当地的望族,为了不让其他人感到特殊,宫沁雪
也会像一般的望族妇人一样,与当地望族中的几位女子交往,而隋莲珠,就是其
中一位比较密切的存在。
当年庞骏被宫沁雪带回秦州收养,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而隋莲珠作为宫沁
雪的闺蜜,当然也会认识庞骏,由于庞骏可爱清秀,又会说话,所以很得隋莲珠
的欢心,二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在庞骏八岁的那一年,早熟的庞骏就喜欢上了
隋莲珠。
那个时候的庞骏,虽然师姐与师傅都是天下难得的绝色佳人,可在被收养学
武的这几年里,宫沁雪带给他的,更多是敬畏与恐惧,而师姐宫紫云,更总是欺
负这个小师弟,让庞骏的情之萌芽,开在了温柔美丽的隋莲珠身上,甚至在一天
晚上,向隋莲珠说出了:骏儿长大之后要娶莲珠姑姑为妻的话,让隋莲珠娇笑不
已。
在庞骏九岁那年,已经超过二十三岁的隋莲珠,终究还是抵不过父母的要求,
远嫁到彭州马家,成为彭州马氏那位身体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
庞骏远远地跟在她的轿子后面,直到在秦州十里亭处,被师姐宫紫云截住,才不
情不愿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没有隋莲珠的音信。
金兰听晚庞骏修饰过后的经历,笑着问道:「那少爷现在重新遇到这位夫人,
不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吗?嘻嘻。」
庞骏捏了捏金兰的脸蛋说道:「我啊,现在就想吃掉你这个小骚蹄子,别的
都不想,哈哈哈哈。」
「嘤咛,少爷。」
接风晚宴在辛州州府中举行,双方貌似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觥筹交错不亦乐乎,
直到深夜才结束宴席返回驿站,在回去驿站的途中,庞骏向程朝伦问道:「老大
人,这辽东行省的豪强势力,也许是整个大晋最为棘手的了吧。」
程朝伦摇摇头道:「不好说,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为跋扈的,因为他
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辽东军方,自古以来,军队都是最为骄横跋扈的组织,再加
上他们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也是人之常情,怎么样?不过
看大人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有了处理他们的大方向了。」
「老大人,本官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生存的环境越恶劣,所居住在此
处的人,就会越单纯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说,力量越强大的人,能在恶劣环境中
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其他人为了能跟他一样生存下来,就会自发地跟随他,
表现出来,就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庞骏娓娓道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与中原地区的权力崇拜不同,权力是可以通过各方面
去取得,金钱,科举,武力,都可以获得权力,因为在物产丰饶的中原,生存并
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所以人们可以想出各种途径去获得权力,而力量崇拜,
则是更注重与自身身体力量的,只有身体力量一途,才有可能获得恶劣环境下的
权力。」
程朝伦点点头道:「你的话自有一番道理,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现的原因
吗?」
「对,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帮辽东蛮子,虽然会搞阴谋诡计,但他们的骨子
里是吃硬不吃软的,我要比他们展示出更加强硬和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心悦诚
服。」
程朝伦捻着胡子点点头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老夫也知道
该怎么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谢老大人。」庞骏向程朝伦拜谢道。
夜凉如水,已经是亥时二刻了,本该早已就寝的隋莲珠,却静静地坐在客栈
院落的石凳上,看着月色喝着酒。
一早已经打听到隋莲珠落脚地方的庞骏,在与程朝伦分别之后,便来到了这
里,看着隋莲珠那孤寂的背影,轻声问道:「姑姑竟然没有休息?在想什么呢?」
只见隋莲珠的背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
天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啊,坐吧。」她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让
庞骏就坐。
庞骏坐下后,隋莲珠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庞骏的俊脸,笑着说道:「姑
姑的小骏儿,长大了,从一个只会跟在姑姑身后玩耍的小孩,长大成一个优秀的
男人了,姑姑都听说了,你考上了状元,还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骏儿真厉害,
没让姑姑失望,不过啊,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姑姑也老了。」
庞骏伸手握住隋
莲珠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笑着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年轻美丽,时至
今日,姑姑还是骏儿心中那个长大要娶的女人。」
被庞骏握着自己的手,隋莲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庞骏抓得
紧紧的,抽不出来,便放弃了动作,默认了庞骏的轻薄,嘴里说道:「小色鬼,
就爱欺负姑姑。」
「嘻嘻,」庞骏抓着隋莲珠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有些得意地说道,「曾经
有些东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现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会松开了,姑姑,你还没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辽东?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一个弱女子,还在辽东这
个地方闯荡,我有些担心。」
「骏儿,你不懂。」隋莲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见隋莲珠避而不谈,庞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姑姑要去
哪个地方?」
隋莲珠愁云惨淡地说道:「松州,姑姑这趟就是前往松州,马家在彭州主要
的生意是药铺和粮食,白山的野山参,鹿茸,天麻等等都是畅销品,马氏药铺本
来是一直有稳定的中间货源供给,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间商便乘势
大幅提价,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辽东一趟,开辟一条新的路子,免除中间商
的威胁。」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骏儿也许有办法,帮助姑姑解决这个问题,如果
是治标不治本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但如果要一劳永逸的话,这需要一点时
间,估计需要三个月到半年。」
「啊?骏儿你有办法解决?姑姑知道,骏儿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来乍
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办吧。」
隋莲珠担心地说道,她看到庞骏白天时的表现,担心庞骏年少气盛,极刚易
折,得罪了松州当地的势力,便更是步步维艰了。
「放心吧姑姑,骏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们一
起出发吧,明天我们的车队就会出发,姑姑与我们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
的周全,骏儿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姑姑身后淘气的小孩子了,现在的骏儿能为姑
姑遮风挡雨,照顾姑姑了。」庞骏说着,动情地亲了隋莲珠的玉手一下。
美妇人如遭电击,她连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红着脸向庞骏说道:「骏儿别这
样,姑姑可是已经嫁人了,不能再这样了。」
庞骏正色道:「姑姑可曾记得,骏儿小时候立下誓言,长大之后必定要娶姑
姑,让姑姑一生幸福快乐,现在姑姑幸福与否骏儿不知道,可是年仅岁末,姑姑
却要出来行走天下,这难道是姑姑喜欢的生活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马氏大房一脉,人丁单薄,上任家主突然仙游,二
房那一边肯定是施行了诡计,让中间商突然提价,然后逼迫你们交出权力,为了
不受二房挤压,你们需要开辟新的供货来源,但是现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镇,身
边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姑姑出面了,我说得对不对?」庞
骏目光灼灼地看着隋莲珠说道。
隋莲珠美目圆瞪,庞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寒刃一样,刺穿了她的
心扉,让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你,你怎么知道?别,别说了。」
庞骏再一次抓住隋莲珠的柔荑,含情脉脉,温柔地说道:「好姑姑,骏儿说
过,现在已经能够为你遮风挡雨,你就让骏儿,站在你的面前,为你阻挡一切吧,
你,已经够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隋莲珠此时再也忍不住,她本来就是安静温柔的女
人,但是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来抛头露面,一直以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庞骏的突然出现,就像是在迎着寒风孤独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间温暖的房子,
一下子就击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着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一直不断抽搐着,庞骏
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搂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二人就这样维持着
这个状态。
好一阵子之后,隋莲珠才羞红着脸推开了庞骏,低声说道:「骏儿,姑姑让
你见笑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呢。」说完,也不管庞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庭院,留下一脸笑意的庞骏。
八十六、燕州费氏
第二天一早,车队离开辛州城,再次出发,同时,隋莲珠的马氏一族的车队,
也跟在身边,一同离去。
令狐崇德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又唤来昨天那个络腮胡,冷冷地问道:
「昨晚,你去如宾楼做什么了?」
「嘻嘻,没什么,没什么……」络腮胡陪着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声,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络腮胡的脸上,立刻把
他的右边脸打肿了,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姑父说话不好使了?
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你想找灰胡子那伙人劫杀他们?费老
在半个月前就发话了,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轻举妄动,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啊?「
「杀个小白脸嘛,朝廷又不会因为一个小白……」
「啪」络腮胡的话才说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现在是不
是觉得朝廷诸公和天子还有费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货?你觉得天子钦点派来的人,
会是易与之辈吗?天子已经注意到辽东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朝廷正对
着在朝国的东瀛人用兵,辽东作为大后方,朝廷需要稳定,你要闹事,我可不会
担保朝廷不会痛下杀手,即使朝廷不动手,一旦他向费老施压,哼哼。」
络腮胡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有些惊慌地问道:「那,那姑父,我,我该
怎么办?我,我已经向灰胡子他们下了定金,他,他们马上就会行动……」
「那你他妈的不马上派人去拦截?!还楞在这干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提拔的这个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是,是……」络腮胡听到后飞奔出去组织人手了。
「废物!」
络腮胡名叫罗豹,是辛州一个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来是令狐崇德的侍妾,
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这位罗夫人就被提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
位也水涨船高,原来只是一名队正的罗豹也顺利被令狐崇德提拔为一名营尉,统
领数百的州府卫兵。
当罗豹带领着麾下的骑兵追踪到战场的时候,庞骏的车队早已经离去了,留
下的只是数十具马贼的尸首,包括罗豹口中的灰胡子!这样罗豹如坠冰窖,他看
到这样马贼的身体,除了少数伤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杀死,或是割喉,或
者是刺穿心脏,毫不拖泥带水,看着这些尸首,大冬天的环境下他却不停地在冒
汗,腿都快吓软了,嘴里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带着手下的人,
灰头土脸地返回辛州。
与此同时,隋莲珠坐在马车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
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永远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之前犹如一尊杀神,
带着他的十几名手下,在上百名马贼之间左穿右插,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一群凶
神恶煞的马贼死于非命,仓皇逃离,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好自
己的小孩子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蜕变?
庞骏好像是看出了隋莲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过美妇人
的发冷的玉手,摩挲着说道:「让姑姑受惊了,姑姑莫怕,无论骏儿变成什么人,
姑姑永远都是骏儿心爱的人儿,骏儿永远都会对姑姑好的,刚才迫不得已,在姑
姑面前杀戮,吓到姑姑了,骏儿在此道歉。」
隋莲珠虽然惊讶甚至恐惧庞骏刚才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温柔体贴,让自己
几乎忘掉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庞骏,这里所有人的下
场,都会无比悲惨。
「登科之后,陛下任命我为神衣卫少尉,为了完成任务,我带着我手下的兄
弟,在江南,我带着几十人面对上千的东瀛倭寇,在西川,我为了调虎离山,独
自面对齐天生麾下杀手团的追杀,我这大半年来,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换得
与您重新相遇的机会,如果刚才骏儿的样子让姑姑害怕,那骏儿回避吧。」
「不,骏儿,不要走,」隋莲珠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庞骏的讲述,心中更加怜
惜这个大男孩,年纪轻轻却经历了那么多杀戮,而且,刚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
到害怕,需要有个温暖的依靠在她身边才能安心,于是她主动抓住庞骏的手,低
声说道,「骏儿,陪陪姑姑……」
这时,庞骏又露出一丝笑容,紧紧握住美妇人的手道:「好,骏儿不走,姑
姑要骏儿陪伴,骏儿就一直陪伴着姑姑。」
隋莲珠想把手从庞骏手中抽出,可是庞骏并没有松开,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
下,便放弃了,由着庞骏一直紧紧抓住,马车中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
才问道:「刚才,另外马车的那几个女人,都是?」
「她们都是我的姬妾。」庞骏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们……」隋莲珠适才看到庞骏的几房姬妾,年龄段从大到
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讶异,也有点恼怒庞骏的好色。
「她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愿意跟随我的。」庞骏笑了笑,开始
对潘彤母女以及纪霜华几人的身世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他的话掺杂了许多东
西,真真假假,让隋莲珠更为信服。
隋莲珠听后,有些促狭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骏儿,竟然还是个
风流种,这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
庞骏摇摇头:「不再是了,但是骏儿对姑姑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要再说了,现在姑姑被你抓着手,已经是很过分了。」
「不要,我要一辈子抓着。」
「你……唉……」马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车队又继续前进,这几天里,庞骏不时会去探望隋莲珠,只要与美妇人独处,
庞骏就会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要么摸摸她的手,或者搂搂她的腰肢,几天下
来,隋莲珠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可一旦庞骏想进行再深一步的行动时,隋莲珠
又会阻止他的动作,让庞骏好生郁闷不已,到了晚上,就发泄在几位美姬爱妾身
上。
就这样,在数天之后,车队就到达了燕州城,燕州乃是辽东行省的治所,盘
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领,是燕州费氏,而辽东行省的总督费霖,也就是燕州费氏的
当代家主,其接任总督至今,已经超过十五年了,他在辽东的威望,可能比当今
天子还要大。
费霖,字克斎,辽东燕州人,燕州豪门大族费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诸王之
乱时,临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断带头支持当今天子登基,并派遣兵马截
断当时雄踞两河的陈王军队后路,与朝廷军队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平定陈王,声
威大震,被皇帝封为「定陈侯」,燕州刺史,燕州费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势
已成,顺利成章,成为辽东行省总督,现年已经五十有八。
费霖有二子,长子费龙海,现任燕州指挥使,次子费龙杰,并未在朝廷任职,
负责打理费氏在辽东所有的产业,辽东各大豪族,都尊称费霖为「费老」,按照
程朝伦的评价,费霖是一头活跃在辽东雪原的银狐,有执宰天下之才,却又比任
何高官都懂得进退,是个难缠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将袍的大将,带着几位官员,正站在城门口处,静静地
等待着,旁边的人不禁向其问道:「费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不过是松州的一
个刺史,他来到松州,自然要亲自拜访费老,何必大费周章,要将军您亲自在此
等待?」
领头的武将正是燕州费氏的长子,费龙海,与弟弟费龙杰嫡出不一样,他是
费霖与小妾所生,他摇摇头道:「家父的意思,本将也不是很清楚他让本将亲自
迎接刘刺史和程长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
不会有错,你们这是怀疑总督的话?」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费老智深似海,下官哪里会怀疑,哈哈哈哈。」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尴尬。
到达燕州城之时,庞骏正在马车中练功,这时孙子寒来报:「大人,燕州城
已经到了,还有燕州城外,有几位大人前来迎接大人与程老大人,为首的自称是
燕州指挥使费大人。」
庞骏诧异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马上下了马车,向孙子寒吩咐道:「快去
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与费将军见面。」孙子寒领命而去。
没多久,程朝伦也来到这里,与庞骏一同走向燕州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几位,庞骏苦笑着低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大人啊,你说得
没错,那位费霖老总督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让家族长子来迎接我们,就说明,
他并没有因为我们被派遣到边远地方而产生轻视,谨小慎微。」
程朝伦抚须笑道:「呵呵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费霖这个人,与其说他谨小
慎微,不如说他深谋远虑,子业你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
默默地看着朝中每一个人,盘算着每一个与他产生关系的人,能为他带来什么利
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估计你今天要进他这个总督府都要花
费一番心思,现在他如此表态,就意味着你与他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会相安无
事,甚至获益良多。」
「多谢老大人提点,老大人指点之恩,刘骏,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程朝伦抚须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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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
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
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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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辽东总督
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
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
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
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
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
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
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
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
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
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
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
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
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
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
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
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
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
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
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
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
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
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
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
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
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
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
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
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
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
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
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
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
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
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
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
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
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
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
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
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
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
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
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
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
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
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
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
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
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
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
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
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
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
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
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
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
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
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
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
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
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
…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
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
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
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
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
…」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
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
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
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
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
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
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
…「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
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
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
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
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
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
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
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
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
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
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
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
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
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
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
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
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
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
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
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
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
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
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
「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
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
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
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
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
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
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
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
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
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
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
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
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
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
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
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
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
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
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
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
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
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
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
揄道。
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
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
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
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
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
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
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
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
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
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
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
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
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
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
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 七星
龙渊' 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
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
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
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
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
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
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
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
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
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
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
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
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
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
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
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
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
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
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
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
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
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
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
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
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
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
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
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
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
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
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
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
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
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
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
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
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
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
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
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
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
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
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
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
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
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
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
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
「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
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
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
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
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
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
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
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
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
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
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
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
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
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
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
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
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
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
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
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
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
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
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
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
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
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
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
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
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
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
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
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
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
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
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
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
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
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
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
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
击杀还了说那句' 只诛首恶' ,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
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
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
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
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
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
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
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
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
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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