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做媒
清欢奇道,「道兄何出此言?」
判官问他凡间怎么断案,意思便是这牛连生,陆小莲之事他管不了了。
判官头上冒出冷汗,身子紧贴清欢后脑,用那细不可闻的声音道,「陆小莲
此女这番模样不过半月,你可知发生何事?」
清欢默然,心道,我哪个知晓。
又听判官说,「她那花房被种下道种,天尊转世便要落在她的肚子!」
「什么?!」清欢不禁失声说道。
那判官又说,「这天地定要动荡,我看这牛连生、陆小莲必定还有曲折,道
友何不趁这时机,运作一二?」
清欢眼珠子乱转,计算得失,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且里面诡谲异常,若是
一着不慎,却是要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但是也不一定,若是运作得法,与
那天尊结下善缘,好处不可估量。
说到底还是财帛动人心,清欢想那判官都敢泄露天机,自己何不也去掺和一
二。当下也不迟疑,往凡间去了。
判官看了清欢上套,脸上才镇定下来。便让这个贪的去堵窟窿罢。毕竟天尊
降世,人间浩劫。
天尊也称大帝,或叫九皇。共有三清六御。除了三清外,其余六个指:鸿钧,
女娲,玉帝,镇元子,燧人氏,伏羲氏。乃是天地九位始祖。每有朝代更迭,天
尊下凡,引真龙入主人道。
如那秦朝王翦、汉时张良,唐之秦琼,明代刘基。皆是如此。除却元、清两
代,让那萨满篡位夺了人道真龙,闹出许多荒唐。
此刻,清欢得知如此秘辛,便是走在众生之前,实在是天大机缘。当然,有
些道理清欢还是懂的,此去必是凶险。可若不去,那心里难免瘙痒。
我道由我!
清欢想通关节,下了决心。回到客栈,阴神归位,沐浴更衣,烧香祷告,潜
心修持。
等到天光大亮,带着清螭往那义庄方向去了。
到了地头,还未找人询问,只见一帮人围在一小门小户家门口咋呼不停。清
欢听见牛长生,陆小莲,不要脸,破鞋,浸猪笼等字眼便往前去了。只见人群中
一个清瘦妇人,模样身段皆是中姿,只是生了一双三角眼,面相落了下乘。她带
着一个小子,手里拿了一双破草鞋,正在砸那小院的木门,嘴里骂骂咧咧道,
「你这克夫的扫把星,克死丈夫,断了夫家香火,害他张家断子绝孙。还不守妇
道,勾引我家男人,我那男人老实本分,都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诸如此
类,却是尖酸刻薄,不堪入耳。
清欢站在一旁,听了一阵,倒是晓得不少事情。
牛连生与那陆小莲义庄野合之后,情欲纠葛,时不时地便在那茅厕,树林,
稻草垛,打谷场偷欢。虽知此举是饮鸩止渴,却依旧沉沦欲海为所欲为。
前日两人又在河边媾和,待得两人把乳言欢,磨了豆浆,这才身心舒畅,先
后回家。牛连生先走,陆小莲断后。
没行多少路,走在前头的牛连生听见河里有人喊救命,却是坊里的娃娃落水,
赶忙下去救人。
谁知那水里却有个水草鬼,是来找替死鬼的。牛连生此人颇为义气,不假思
索便入水救人,这番突然援手让那水草鬼措手不及,竟然被这汉子把人给救走了!
水草鬼气的哇哇大叫,它这等怨鬼若想投胎转世,只得找替死鬼,别无他法!
它在这河中呆了近60年,这才遇到一个倒霉的。却不想半路被人截胡,就把全
部的怨恨撒在牛连生身上,给他拖进水里,就要溺死。
这时那陆小莲赶到,看见这番情景,方寸大乱,一通乱喊,叫来附近农人,
几个大胆的下河救人,却只捞出来牛长生的尸首。
陆小莲顿时心如死灰,她与牛长生本就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不过牛家看她
家中没有长辈,嫌她没有福气,便断了两人来往。等到陆小莲13岁嫁了一个张
姓铁匠,牛长生便随了父母安排与这刻薄的李氏结为夫妻。起初牛母还在世,那
牛李氏倒还孝顺父母,贤良淑德。但人有悲欢离合,牛家二老老来得子,辛劳一
生,还未享尽人间天伦便驾鹤西游。牛李氏没了头上的紧箍咒,日渐猖狂。等到
为牛家生了一个儿子,悍妇德性变本加厉。
牛连生念她操持家务,照顾孩子也算辛劳,隐忍不发。
直到数月前坊里搬来一个寡妇。
牛连生外出劳作碰见,却正是陆小莲。两人话了家常,俱都是一声叹息。原
来张铁匠一年前突发恶疾,一命呜呼。也没得留下一男半女,只留下陆小莲苟且
偷生。而那张家族中亲戚长辈不但不帮张铁匠照顾未亡之人,却惦记上了张家铁
铺,宅子,水田,日日骚扰,夜夜恐吓。陆小莲过得胆战心惊,苦不堪言。
一次那族中一个堂叔借酒撒泼,就在那张铁匠灵位前强暴了陆小莲,还让她
依附于他,做个外室。陆小莲虽长得柔弱,但那性子也倒坚韧,一边与那族叔虚
与委蛇,一边托人物色张铁匠遗产买主。等到扑卖了所有物产,带着钱银入了武
昌,走到这城南清静处购置了房产,平时节衣缩食,也做些修补活计,倒是日子
平安。
两个不如意的旧情人多年后再相遇,除了唏嘘,还有那心底的莫名绮丽生根
发芽。两人一开始还算克制,到了后面却也肆无忌惮起来,眼神中都是那出墙的
冲动。言语上也是大胆,连生哥阿莲妹叫得却是肉麻死个人。
便在半月前,两人在那义庄终是天雷勾动地火,越过雷池,做出有违天道人
伦的破事儿。
此后陆小莲多与那牛连生欢好,牛连生身高体壮,家中也有余粮,做那事倒
是比那外强中干的张铁匠舒服百倍,更比说那风烛残年的张家族叔。让那做了人
妻的陆小莲甘之如饴。不过才过半月,身子还没暖后,却是出了这等晦气的事儿。
等那牛李氏来认了尸首,看那陆小莲哭天喊地,便知这两个狗男女定是做了
不要脸的破事,当场厮打起来。被人劝了半天,才说死者为大,将那牛长生拉回
小家入殓超度。
之后牛长生入了地府,被种下道种的陆小莲夜里祷告,要分他一半阳寿。此
时陆小莲乃是天尊转世之母,许下大愿,让天道听了,便分了一半阳寿共27年
给了牛长生,这却也让判官断下冤假错案。
第二日,牛长生、陆小莲从地府还阳。牛长生死而复生吓坏众人不说,虽然
鬼魂离体的那段记忆不记得一星半点,心中却是生了和陆小莲厮守的执念,性子
却是天翻地覆,竟是起身脱下寿衣交代要和牛李氏和离,便离家出走,入了陆小
莲的小院不出。
陆小莲大睡初醒,只觉地府一行荒诞不经,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但当牛
长生进了家门,一把扑到她的身上,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竟是真的。
陆小莲才觉得自个儿真是厉害,连地府判官都要称自己一声夫人。
清欢听那牛李氏嘴里污言秽语无名火起,挤进人群,厉声道,「泼妇住口!」
一巴掌打得妇人摔倒地上,脸上露出惶恐之色,嘴角一片血污,呸了一口,居然
吐出一颗碎牙。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神仙般的道士,一个童颜巨乳的仙
姑,却是将这苦主一巴掌斩落地上,实在蛮横。过了片刻,却是群情激奋,几个
和那牛李氏一道下河浆洗,上岸扯闲的农妇都上前抓那道士衣裳,撒泼道,「哪
里来的牛鼻子!也敢在这坊放肆!」
清欢露出一声冷笑,脚尖一勾,地上一块青石便到了手里。也没见清欢如何
动作,只是三个手指轻轻捻动青石,青石顿时化作齑粉。看着在场众人,像是看
到世间最可悲的事儿,说,「贫道代天行道,诸位如有异议,尽管放马过来。」
普罗大众最是欺软怕硬。
其中一个肥婆说道,「牛家妹妹,嫂子家舅舅来了,还要招待,我这便先走
了。」其余人等也说还有俗事,四散而走。只有牛家长子,唤作牛福贵,乳名壮
狗,只有四岁,却是跑上来,抱住清欢道袍在清欢腿上又捶又咬,「臭道士,打
死你,欺负阿妈,打死你。」
这是清螭上来,抱起小娃娃,手中用那零嘴贿赂道,「亲宝贝,你看嬢嬢有
这么多好吃的,想吃吗?」
小孩儿嘴馋,又没有长性,被那艳丽的清螭抱着,身上又香那胸前巨乳也是
绵绵软软,早就忘了阿妈,便说,「想吃,宝宝想吃。」清螭甜甜一笑,「亲亲
宝贝,那便和嬢嬢走吧。」壮狗儿便抛下那脸上肿起像是发糕的生母和那清螭去
了远处玩耍。
清欢扶起牛李氏,道,「和我进去。」
牛李氏先被清欢暴力震慑,这时看清清欢生的如此神俊,实是凡间罕见,又
是如此亲密靠近,闻着他身上的檀香道蕴,已是六神无主,随那清欢到了小院门
口。
清欢扣动门环,空空空~~口宣道号,「无量天尊!贫道望天观清欢,有事相
商,还请施主开门相见。」
门中却是没有声响,又过一炷香时间,门才打开,里面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眼中还有淫欲流转。清欢咦了一声,鼻尖翕动,却是一股
骚味从两人身上透过来。
清欢一翻白眼,心里啐道,这两人却是心急,外面这般喧闹还有心思做那是?!
真是急不可耐。
牛李氏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联袂而来,心中恼怒,刚想破口大骂,又慑于清欢
淫威,只好吐了一口口水。落在寡妇身上。四人便入了小院。
在那前厅坐定,陆小莲倒了茶水。没等清欢措辞,牛长生便说,「道长,我
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害臊,自然不会将那义庄之事相告。
却说,「嗯,贫道与诸位施主有缘,当是心有灵犀。」
那陆小莲却是噗嗤一声,女人虽是体力上差了男人半筹,但六感敏锐。在那
地府公堂便觉得这潇洒道人的笑容多有戏谑,于那义庄之中和连生哥第二次欢好
时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虽不知清欢如何出现在那,又是怎么使得法,还是将事
情猜了八九不离十了。此时听了这话却是娇笑,但是也不说破,只当是好春光,
梦一场。
清欢等几人翘首以盼,郑重朝那东方稽首,「诸位,贫道此来,乃是受了法
旨,为三位说和一二。」
三人不声不响,倒是想听清欢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清欢便接着开口,「不如你等三人两家合作一家,携手红尘,相濡以沫,如
何。」
三人俱是一愣,这道人果然是个方外的梦中人,糊涂地紧。此番牛长生死而
复生,牛李氏大闹陆家小院,这两家三人的破事早就人尽皆知,怎么还能冰释前
嫌,一起过活?再说这家中二女大小如何分呐?
这人活着,不就一张面皮?
皆是说道,「不行不行,这如何使得?」
清欢食指轻轻磕着茶杯,说道,「怎么不行?把家搬了不就成了?」
三人异口同声,道,「搬家?」
「嘿,倒是默契」,却是清欢胡搅蛮缠。
三人互看一眼,鼻中轻哼一声,又别过头,只听清欢接下去说,「我望天观
山门现在灵山,山清水秀,观中有佃田千亩,牛羊骡马百头,农庄也有数十,你
们尽可随我回山,我告知住持,分你农庄良田农畜,尔等大可男耕女织,享那财
主的福气。若是想做买卖,贫道也有积蓄,不说富甲一方,也可成那一地的商绅,
受人敬仰。」
三人听了,看了清欢言之凿凿,且气度非凡,已是信了大半,只是心中还有
疙瘩。犹豫不决。
清欢趁热打铁,丢下银元几十块,三人一看,没想到这道士这般富裕,只听
得清欢说,「三位早做准备,等五日之后,贫道赴了友人寿辰,我们便启程。」
说完转身就要跑。
刚到院门,只听一声含糊招呼,「道长请留步。」
清欢一听便知是那泼妇牛李氏,牙关轻咬,按下愠怒,转身飒然一笑,「还
有何事?」
「若要我答应,道长得还我一场公平。」
17 考校
清欢跟那牛李氏在牛连生、陆小莲诧异眼神中入了陆家卧室,门还未插上,
就被那牛李氏欺上身来,裤裆里的命根被那牛李氏牢牢握住,撸动起来。
牛李氏嘴巴里含着血水,边吐边说着,「就许他牛连生长了根鸡巴,就能钻
野洞,我今儿个也要吃个肉拂尘,让他做一辈子王八。」听得门外的狗男女脸上
又青又白。
清欢苦笑,你们夫妻作孽,扯上贫道作甚?心下不喜,一扫衣袖。
那牛李氏今日又是骂街,又是挨打,身心俱疲,哪里受得道家真人一下敝扫
自珍?当即脚下踉跄,摔在门上,眼睑被带着木刺的门栓划出两道血痕。眼睑之
上血络密布,此时划破,登时血流如注,进了眼眶,视野一片血红。
牛李氏吓坏自己,惊呼一声,「啊~~!俺要死了。」
~~~~
顿饭之后,陆家前厅,牛连生、牛李氏,陆小莲和那儿子壮狗俱在。只有清
欢清螭没了身影,已是走了。
壮狗吃着清螭处得来的零嘴,口涎四溢,陆小莲没生过孩子,看那壮狗天真
若憨,却也喜爱,正细心用手绢擦拭。壮狗儿看那陆小莲肤白貌美,又比亲娘温
婉近人,乖巧地任她摆弄。倒是让牛李氏吃了漫天飞醋。
再看这牛李氏原想利用清欢泄愤,不料闹出笑话,眼皮都被刮掉,上了金疮
药之后,丹凤眼成了双眼皮,那三角眼却是开了眼角,成了杏花眼,整个人气势
不显,媚态丛生,居然因祸得福,成了如水的女人。她说,「当家的,俺们真听
那小道士胡诌,搬去那乡下田野?」
牛连生沉吟片刻,陆小莲也抬眼望来,只听这顶梁柱说,「世道不好,处处
都在打仗,万一打到江西,就怕你们受苦。或许,这时搬家是最好的法子。」
哎,诸侯窃国,将这江山当做游乐场,打来打去。却苦了背天面土的无数
「草民」。
实乃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吃了那苦中苦,却一辈子做人下人。真是讽
刺。
让牛连生等人搬家便是清欢谋划的第一步。到时不但可以时时照顾,也可施
手控制局势,等那陆小莲结成珠胎,十月孕育,诞下转世天尊。清欢再上门讨要,
收入门下,做一场师徒,成就自身无上功德。若是天尊觉醒,要辅佐凡间正主入
主皇庭,清欢自信凭他手段,也可在功德薄上写上几笔。
不过当下说这般却是为时尚早,二夫人诞辰在即,可得尽心准备,讨她欢心。
且说男女之事,若想得真快活。除却本钱,资质。更为重要的,便是其中的
心有灵犀,心意相通;此事私隐,便有羞涩,如那嫖妓,只不过派遣欲念,越嫖
越是空虚;还有至高的,便是爱,爱是疯狂,可让男女不论贫贱高低,都成本能
驱使的淫兽,能得无上快感。
二夫人肌肤如雪,身娇肉贵,模样雍容,凡夫俗子见了都是惭愧,如何一亲
芳泽?再说她巧舌如簧,吼深入肠,木瓜吊奶,已然极品。那下身阴毛如梯,整
齐如一,好个牝户更是天河鱼嘴,里头藏了整整一条天河,甚为敏感,一碰便有
活水。自她生产之后,那肥臀像似蟠桃,臀尖朝天,浑圆两边,连那两条玉腿也
是修长笔直。
二夫人之于清欢,乃是仰慕日久;在那来省城路上一路护持,已是感恩;到
那船上清欢养伤送上养元汤,却是母爱泛滥,虽说修道之人不授世间因果,不留
把柄。但那清欢自小没了母爱,道观之中说是清修,也是倾轧不休,等他修道有
成,又是年少轻狂,予取予求皆是可得,哪里碰见二夫人这般人间圣母,床上淫
娃。自是清欢心头之爱。
再说清欢,天生玄体,天道宠儿,资质容貌俱是上上之资;胯下一条巨物在
那道家经典房中术的道藏《玄女经》、《洞玄子》中也是浓墨重笔。一般的肉洞
也是不屑钻营。
清欢的阳具有些名堂,道藏之中唤作「龙王」。
「龙王者,顶端含珠,周身鳞甲,色赤如龙」。
所谓周身鳞甲,便是肉棒中血脉精络盘枝错节,一经充血勃起,便如将军披
挂,甲胄加身;而那顶端含珠,说的便是这肉棒中天生软骨,平时隐而不见,等
那雄姿勃勃之际,便会脱颖而出,头角峥嵘,入得女人阴道,妙用无穷。
虽说还有如货郎的金翅大鹏、秦时嫪毐的转轱辘等尺寸还在这龙王之上,却
就凭着这节隐角,也是人间罕见。
如此想着,清欢亦是口感舌燥,正好此时清螭端了蒲团进来,和师兄打了稽
首,便焚香打坐,念起《玄门早晚课》。
清欢却不念经。绕着清螭囫囵打量,只见清螭前些日子受了货郎等人浇灌,
越发水嫩。尖下巴,天鹅颈,胸前鼓鼓囊囊,屁股饱饱满满,中间那柳腰扭扭捏
捏。真是可口。
便开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却不好断了晚课,只用腹语说道,「无上道藏,《玄门早晚课》。」
清欢又道,「念经做什么?」
清螭答,「修道。」
清欢再问,「修的什么道。」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清螭真是要疯了,这师兄怎么这么啰嗦,问的不
知道什么废话,害的自己经都差点念错了。
清欢嘲笑道,「哎呀,就你还修天道,师兄且问你《黄帝内经》、《玄女经》、
《素女经》、《洞玄子》可曾熟稔。」
清螭脸上微红,不禁赧然,声若蚊虫,「师兄,这些个房中术,都是修的人
道!」这个坏人,这时候说什么房中术啊。
清螭与那货郎大战三百回合,又被当做妓女一样玩弄了几日,虽说身子被玷
污,却也尝了销魂滋味现在听那清欢说了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热起来,奶子
上腋下腰间胯下都是沁出细汗,眼见是湿身了。
却又听,「哎呀呀呀,清螭俺妹,师兄看你人道都没修好,还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乱,「我修了!」
心里却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却是被当做母狗亵玩了几日罢了。这清欢
师兄真是个顶坏的坏人,当时不加以制止,现在又在嫌弃。
「我不信。」清欢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调笑说。那清螭本来就有些躁
动,鼻子里闻着清欢身上的皂角气,眼睛里看着清欢飘荡的鬓角,耳朵脖子里传
来清欢喘息的湿热,心里对这清欢又是眷恋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
甫的《客至》。
「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心里一叹,师兄,快来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欢为所欲为的性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却偏偏不睡自个儿,倒是生
了醋意,绷着俏脸,说,「那你就不相信吧。」
清欢嘿了一声,「不若师兄今日考校一二。」清螭也了一声,脸上火烫,还
在晚课呢,师兄怎般如此乱来,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饶说,「师兄,
待做完晚课~~俺去沐浴~~到时~~师兄~~师妹任君采撷~~」
清欢却是弹了一下清螭额头,「瞎说,你以为师兄要做那等污秽的事儿。该
罚!」说完亲了清螭俏脸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吓了一跳,又是惊吓于
清欢如此肆意妄为,三清座前就敢做这事,又是心中欢喜,师兄薄唇又软又香,
真个好闻。
清欢拿出木鱼,「清螭师妹且听了,待会师兄施展几个考题,你若是忍不住
了,就敲一下木鱼,若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敲两下木鱼,若是忍不住要疯了便敲三
下。可记得了。」
清螭真个是醉了,像是喝了迷魂汤,腹语嘀咕道,「这师兄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任你想做什么,快来罢!
清欢便敞开道袍,一脱裤子,里面奔出来一条血红赤龙,上面炙焰滚滚,不
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烫,又烧到清欢的鼻子里,眼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淫汁,
从那两腿间的肉穴里汩汩流出,那蒲团显见是要遭殃。
清欢把那可怕肉棒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胸前,也
不摸索,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粉红软舌在那清欢脖子上,
耳垂处将清螭的碎发一一舔顺。
清螭欢吟一声,差点断了念经,手足无措。
「可真笨蛋」,清欢笑骂,「怎么了。」
「好痒,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鱼,该罚。」
说着站起身子,将那屁股对着对着清螭,半蹲下去,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
胯下大鸡巴的卵蛋,卵蛋此刻充满了阳怂,饱满光华,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
触感清清凉凉的,端的舒服。
那清欢使坏,却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千斤
坠才没倒了,那胸口传来清欢屁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却又有生了泰山压顶,不
可匹敌之感。随着清欢扭动挤压,那两个乳头隔着棉布乳罩先是刺痛,慢慢却是
酥麻,两个肉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高高挺起,两个尖尖的肉瘤更是顶到天
上去了。
笃~~
清螭乳头奶子被磨了酥痒难耐,裤裆又是湿了通透,真是难受,便服了软敲
了一声木鱼。
清欢起身转过来,一根肉棒就戳到清螭脸上,清螭呼吸一窒,以为清欢要那
口腹之欲,腹中传来告饶声音,「师兄我在念经,换个别的罢。」
清欢便柳腰一摆,绕到清螭身后,边走,那青葱玉指划过清螭身子头脸,所
到之处皮屑翻飞,都是泛出鸡皮疙瘩来。
18 寿辰
清欢绕回清螭身后,一手在清螭肩上一提,清欢身若飘鸿,悬在半空,露出
屁股下的蒲团已经湿乎乎黏答答,印出一个桃心儿的湿痕。
清欢身上一震,灵气汹涌,将那道袍褪下,甩到空中,隔绝了三清祖师视线。
坐到蒲团上,坐了下来,伸手接了清螭落下的身子,放到腿上,抱在怀中。
肉棒穿过清螭腿弯,紧紧贴着清螭小腹。差点将那小腹上的嫩肉烤熟了。
两手由那清螭纤腰往上游走,将清螭两条玉臂举到空中,捡起木鱼递给清螭,
清螭一手举着木鱼,一手拿着棒槌,两臂高举过头,伸的老高。
下一刻,胳肢窝处撕拉一声,接着又是一声撕拉,两只袖子被那清欢撕了细
碎,露出大好的玉臂,且那腋窝。
清螭本是白虎炉鼎,不但眉毛稀疏,耻毛不生,连那腋毛也是随意长了几根,
此时看去,却是见那腋窝雪白,三两道腋痕,几根小草,随风迎展。
清欢二话不说,亲了上去,又是吸吮,又是用那牙齿轻咬,还用舌头舔弄。
清螭被这清欢猥亵,且在三清像前,脸上已是羞到几欲滴血,腹中传来娇喘呻吟,
说,「师兄,这也太羞人了。」
却刚说完,清欢脚上一顶,清螭又是一颠,飞了一尺有余,下落之后,却是
觉得那牝户吃痛,竟是被隔着衣裤被清欢的巨根顶到。还没想明白这又是哪本道
藏里的名堂,又觉得,另外的一只胳肢窝也是失守,被那清欢三根手指来回搔痒,
却是越搔越痒。
道心差点失守,强打精神,加速诵经,道经却还有三分之二。
低头一瞧,暗赞一声。清欢师兄可真是人中龙凤,这「一柱擎天」又有几个
腌货能使出?想起货郎,又是羞恼!
只得玉臂轻摆,敲了一下木鱼,笃~~真个服气。
还没等清螭适应,清欢空的那手往下一探,摸到清螭阴部,却是满手湿滑。
舔着胳肢窝的巧嘴说道,「师妹,怎的这般大了,还尿湿裤子,这可是丢了人了。」
「嗯,师兄便帮了小妹大忙,脱了吧。」清螭也是无赖起来,配合起来。下
一刻,屁股一凉,却是下身被脱了精光。一个和火炭一样烫和铁汁一样红的肉棒
便嵌到了自己那白虎的肉缝中,清欢扭动腰肢,清螭想是自个儿是不是到了海上,
怎的只能随波逐流,只觉得那肉屄都要化了,身上的淫热都从脑袋泥丸宫冒出来,
白烟袅袅。
心里好苦,「师兄,怎么还不进来,给我交合。」却是敲了两下木鱼,笃~~
笃~~
清欢还要耍宝:「师妹听好,此招乃是《洞玄子》中的龙虎交泰,还使得吗?」
清欢两手绕过清螭身子,使出龙抓手,将那巨乳的妹妹胸前的道袍掏出两个大洞,
露出一个大的离谱的奶罩,里面挤出一条如渊深沟。
「师兄,受教了。」清螭却在心中记下。
师兄清欢故作深沉,心怀大慰,「师妹长进,师兄便是喜乐。」
清螭靠着无上毅力又念道经,这下身传来的舒爽已经无法再用腹语,于是呻
吟中夹着诵经,诵经中夹着欢吟,只能这般而已。
清欢见时机成熟,使出「抱元守一」,两手抚摸清螭蟑螂小腹,龙王入海,
风起云涌。粗壮肉棒便一下子插入清螭深处!
还未听到清螭呻吟,便听木鱼连珠大作,笃笃笃笃笃~急骤之声似奔雷泄雨,
清螭是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真气暴涨起来,却是在如此尴尬试时刻,修为突破,
开了嘴窍。
接着便听到清螭上半嘴黏诵经藏,下半嘴却是如歌如泣,像是夜猫喊春,兔
走猿嗥。端是神奇。
想了如万万年般长久与清欢双修的清螭这一朝被肏,心房便进了一个长身如
玉的俏道士,且被他的英明神武满满当当。
「师兄,你终于来俺心里作客了!」
清欢也是欢快,顶了几百下,两手托住清螭肉臀,往上一抛,清螭便像飞蛾
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灯,正要伸手去挡,发现师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屁股,
仰天舔着自己的淫穴,会阴,和屁眼洞。这便是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么?
清螭被舔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紧,尿意刚刚涌现,就见一股热流朝着三清祖
师像去了。暗道糟糕!怎么如此光景下却泄了身子。
却又身子一轻,落了下来,背朝着清欢被那师兄捉住胸前两个弱点,顿时胸
口吃痛,两条玉手反手穿过清欢腋下,贴上清欢猿背,尾巴骨一阵酥痒,随后菊
花绽放,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一股浓烈便意涌出。
「哎呀,刚放完了尿,又要拉屎了!」却是清欢来了一个另辟蹊径,走了后
庭花。
「师妹呀师妹,这叫什么把式,可曾知晓?」清欢边说,边用一只手捞起清
螭,一只手空了,捏了三支手指作莲花印,插进清螭的蜜穴,搅动起来。
清螭后庭被侵占,又有清欢龙角折磨,肠子里冒出润滑油,这才感觉到这龙
王巨屌的好处,那摸着直肠的感觉又痛又痒,连着压着膀胱,让自己又想尿了,
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又有清欢三个莲花密印在蜜穴中钻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欢
喜,又喷出尿来,只当给顶亲最爱的师兄净手了。这时候听说清欢师兄问自己房
中术的见识,娇嗔道,「师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对树』么」。
清欢哈哈一笑,「师妹真是长进了。」
接着清欢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树」、「引蛇出洞」~~不胜枚
举。
师兄师妹,切磋琢磨,对那房中术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直到月上柳梢,两
个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淫湿之人才停了,只见清螭像是一滩烂泥,瘫倒地上,一动
不动,清欢一手拨弄卵蛋,一边撸动肉棒,却是使出一招「对牛弹琴」,将满满
的阳怂,射到清螭脸上胸上,清螭身子颤抖,一泡骚尿,浇湿地面~~
清欢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温存,便出门去了,清螭看着师兄果决
背影,真是悲从中来,哀叹一声,果然时移世易!下山以来,各种事端,却是让
清欢师兄越离越远。难道两人之间真个是没有缘分?
一股喷泉从眼窍冒出,竟是哭成了个泪人。
再说清欢,出门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个方向,钻入山林,此行却是去山
中为那亲亲可爱的二夫人去准备那庆贺生辰的礼物。
白驹如隙,三天后,清欢回到迎春坊客栈后院,脸上带着风霜,道袍也破了,
却是颇费了一番周折么模样。不过脸上的神采却是带着喜色,显见得了什么满意
的礼物。
这是严家掌柜来寻,递上一封书信,却是清螭已经离开武昌回山去了。清欢
也不看那信中内容,祭出三昧真火,给烧了。省了麻烦。
如此又过了一天一夜。
这天下午,迎春坊外来了一辆黄包车,拉车的告诉掌柜,是那元帅府让他来
接人的。
须臾,一个身影出了门来。
只见堂堂六尺男人儿,白脸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带着莫测笑意,
不过弱冠年纪,却是不怒自威,气象天成。身上着绛红法衣,法衣又称天仙洞衣,
法衣对襟,长及踝处,无袖披,袖长随身。上面有金丝银线绣的各种吉祥图案,
又紫又红,尊贵无比,再看他处,只见清欢头戴上清芙蓉冠,脚蹬云履,手执拂
尘,怀抱如意。
倒是像极了西游记中地仙之首镇元子大仙。
门口正在抽旱烟的脚力看了,啪嗒,旱烟枪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么今天
还拉了一个仙人。
清欢呵呵一笑,坐上黄包车往元帅府去了。
19 欢郎
前人讲究体面,士农工商自有阶梯,除所求不同,实是各有气势,混杂一起,
难免冲撞。
如今日清欢入了元帅府,便觉得府中金戈煞气冲天而起,即便是今日元帅府
大摆筵席,也是这般。只见,那煞气居中坐镇,其余有些商人的斑斓色彩,混不
吝的黑气,少见农人的土色及文人的浩然正气。心道,这个孙元帅倒也是个御兵
有术的。
这等人,与那朝代里的衙门、如今的警察局中人一般无二,俱是带着兵刀煞
气,不好与人相处。
清欢自身则是方外之人,不入红尘,不受因果。若是平常时间,清欢却是不
肯来这龙蛇混杂之地,容易沾染因果。不过今日是那心尖尖的二夫人诞辰,这才
屈尊前来。
于是让卫兵直接带到朱有田一家住的那幢小楼去了。路上往来兵士、宾客、
女眷看到清欢这般长相俊俏、扮相如仙的得道高人皆是侧目,心生惭愧,点头致
意。
清欢目不斜视,这些人等清欢渐行渐远,才爆发出如赶集一般的哄闹,皆问
这红尘天仙什么来头!
清欢将这些全不放在心上,行了一段路,到了那三层的洋楼前。洋楼占地颇
大,全用石料砌成,外面用了红白的涂料,倒是有些异域风情。
进得屋子,里面却是莺莺燕燕,全是朱有田、孙元帅及往来的女眷,加之此
间众女颜色可算尚佳,清欢一下便觉着入了盘丝洞了。
那客厅里的女眷们见到卫兵带了一个神仙一般的俏道士进来,都是惊艳,安
静片刻,纷纷议论,这是什么来头,有几个骚媚的,居然立马打量起来清欢各处
来,频抛媚眼。
清欢此刻也是见到二夫人。今日她倒是时髦异常,穿着欧罗巴的贵妇穿的夸
张裙子,头上戴着烫成波浪的棕色假发,戴着一顶淑女帽,身上穿了蕾丝布料的
蓬松长裙,裙子胸口极低,露出二夫人那夸张的巨乳,腰肢却是被束身收得纤细
如蛇,下面的长裙前面看去又大又圆,后面却是做了褶皱,高高翘起,像是那清
欢此番进山看见的山鸠凤尾一般,让人有些好笑。手上也带着丝绢的手套,上面
戴了脖子、耳朵上一样的珍珠首饰,看来是一套的。
二夫人这一身的风韵,不但充满西洋风情,更是让人容光焕发,年纪不禁减
了一轮不止。清欢见了,也是动心。
二夫人见了清欢,只见他穿得如此隆重,且身上气势又有攀登,定然道行更
胜往昔。想起与他的几番交缠,脸上却是一红,心中狂跳,下身也热起来。
两人眼神交汇,都冒出小火苗来。
二夫人脚下轻快,迎了上去,见了礼,亲热地拉上清欢的法衣,「清欢道长
来了。」
清欢清嗯一声,随着二夫人将他拉到了客厅一侧的阶梯上,厅中的那些浪货
也是看着二人,二夫人看着众人,神采飞扬,「诸位姐妹,这位便是我朱家的大
恩人,清欢道长。」
清欢脸上露出尴尬,二夫人这是要打什么马虎眼,却只好配合道,「无量仙
尊,各位施主有礼。」接着手中拂尘一展,却是一股春风扫过,让人一下子身轻
体健,疲惫尽消。却是进了真人境才会的小清风术,算是半招神通。
客厅中众人皆是惊喜,这道士不但长的好看,本事也这般大!又是感激,又
是拍马。但是下一刻,心思却变了,看着清欢想着不知道那话儿也是不是这般出
众,那床上的功夫到底怎样。
也不怪这些女人淫浪,她们本是权贵人家的女人,自个儿的男人有本事,那
女人自然不少,其中更有那做过倌人的,外国留洋回来的,胆子更是大到没边。
不过片刻,二夫人却说,「清欢道长修行事忙,平日里也不敢叨扰,今日妾
身仗着寿辰还请道长帮个小忙。」
清欢奇怪道,是碰到何事,怎么也没见找过?嘴里说,「这个好说。」
二夫人手上一松,便往楼上去了,边说,「还请道长布置家中风水,请随我
来。」
客厅中女眷都是懵了一阵,这二夫人真会指使人,这道长坐也没坐,奶茶也
没上,一来就叫去看什么风水,真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让人看轻。蹬鼻子上脸
了还。
清欢脸上一阵尴尬,这是作甚,有些不符合道理呀。但还是答应道,「好罢」。
又说,「待会完事了,清欢还为众位诵经祈福,保诸位身心康健,对子嗣传承有
些好处。」
众女听见清欢这么说,都是开心不已,对二夫人意见更大。而也有几人,却
是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像是动起了什么念头。
清欢跟着二夫人进了,路上有几个女佣佣人,二夫人见了,让他们去厨房帮
忙准备晚餐,佣人们便自去了。
到了一个拐角的房间门口,二夫人停住,转身朝清欢妩媚一笑,「道长,到
了。」说着拉起清欢法衣,推门进去。清欢却还是一头雾水,这二夫人究竟要干
些什么?
正想着,刚走进了门,还没等关门,怀了却是多了火热的身子,接着耳朵里
传来一声,「欢郎~~等你好久了~~」身上一紧,嘴上吃到了丰满香甜的红唇,
嘴里多了一条柔软湿热香舌。
却是清欢被二夫人轻薄了。
这二夫人居然胆大如此,且不说今日寿辰,自己的夫家、胞弟可都在此,却
说这楼下客厅里还有几十位宾客。元帅府的宾客自有朱有田、元帅府的人去招待,
而那楼下的,可都是二夫人的手帕之交,便这般落丢下不管?不过即便如此,见
是自个儿的心头好有求,清欢也是乐于奉献。
二夫人一边占清欢的便宜,还说着,「欢郎,很快的~~我想死了,真想死
了。」清欢也是咋舌,莫非是二夫人天葵将近,淫欲勃发,怎的这般如饥似渴?
清欢哪里知道,这朱有田见到二夫人身份水涨船高,家里人都是以二夫人为
尊,倒把他至于次席,心中早就怨气满满,三不五时地都要来二夫人房中过夜,
做那敦伦的事儿。边做还边说,「哼哧哼哧~~不就是个元帅姐姐,有什么了不
起,还不是要被俺老朱当成母狗日」。
二夫人真是不堪其扰,本来就倾心那个小道士,小道士也喜欢自个,小道士
还有大本事,和那小道士做那事,快活的要死。老朱却是衰减了,神勇不服以往。
每每将二夫人邪火勾起来,就泄精了~~
二夫人被朱有田弄的不上不下,等朱有田走了,还得借着角先生来泄欲。对
清欢的思念与日俱增,却又怕耽误清欢修行。不敢去寻。
哎,真心爱一个人的,便是这般设身处地为他着想。
古诗有云:它生莫作有情痴,人天无地着相思。
再说房中的两人,看个什么风水,却是转身就上了床了。二夫人这裙子穿的
着实麻烦,清欢便直接脱了下面贴身的裤子,露出来水淋淋的粉红美穴,清欢看
了也是想了这会咬鸡巴的美穴销魂滋味。脱了法衣,躺倒床上,淫妇便握出清欢
阳根,前后在阴唇上抹上些淫液,对准洞口,一下坐了下去,嘴里像是雌兽一般
嗷呜一声,腰肢像是风吹杨柳疯狂摆动。
清欢怕事情败露,赶忙伸手堵住二夫人的小嘴,那二夫人的鼻孔里喷出浓重
踹息,又湿又热,真个是想死清欢的样子。清欢不禁好笑,脸上露出温柔笑意,
和二夫人四目相对,电光四射。
这二夫人却微张香唇,里面钻出来一条欲舌,上面沾满了黏稠口涎,舔在清
欢手心,又痒又热。清欢眼中露出惊讶,这二夫人哪里学来的淫招。正要调笑,
那只手却被二夫人紧紧抱住,歪头在那手指上,手指缝里又舔又吃又吸,清欢都
差点一着不慎,一脚踩空,泄了精子。
二夫人越扭越快,脸上已经成了酱色,下一刻却是浑身上下都痉挛起来,嘴
里鼻子里耳朵里都在冒着热气,「欢郎~~欢郎~~我死了~~死了呀~~啊!!!!」
清欢那龙王如意顿觉二夫人淫穴中的肉壁全都饱满膨胀,挤压着肉棒,无数的肉
粒呼啦啦扭动旋转,一盆热水哗啦从二夫人下身泄闸而出,浇到身上。连是清欢,
都被烫的火辣辣的!
这般强烈的泄身,清欢也是少见!见那二夫人已然疯狂,呻吟如雷,只好两
指掐诀,虚空作符,真是有隔音精心之用的清心符。可隔绝房间声响,让房中人
清心宁静,平时却是用来练功修持时布置的。此刻用来,倒也合适。
二夫人受这清心符洗涤,神志清醒过来,虽然脸上还是痴傻,眼神中却是有
了清明,她朝清欢甜甜笑了,拉起清欢抱在怀里,「欢郎这是我的宝贝~~都不
知怎么爱你了」。
清欢与她亲了一嘴,笑道,「不如来个沉香劈山救母,蟾宫吴刚伐桂」。
二夫人又是憨笑,这清欢真是坏死了,嘴上却说,「又是哪个骚蹄子那学的,
也不见你先前耍过。」
清欢脸上一乐,这二夫人可真是极品,闺房骚话也是一点就通,「那你试试。」
说着抱着二夫人下了床,将她上下颠倒倒立而起,一根火热玉斧劈开肥臀山,斧
子深深插入山中,拔也拔不出来,只好来回拉锯,却真个像了劈山、砍树。
二夫人被这般耍弄,先是气也喘不过来,马上就体会到那些曾经没有被安慰
过的肉穴中的犄角旮旯全被照顾到了,滋味万千,此间乐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房中这两人浪荡不羁,沉浸肉欲不可拔,除了眼前之人再无他想。
而在外间,几个女人却是偷摸离开客厅,从各自途径,走上楼来。路上听到
那一两声高亢呻吟,露出惊喜、邪恶、疑惑神色。过了一会儿,五个各有千秋的
女人在二夫人的房门前不期而遇。
五人之中,三人做了人妇打扮,两个却是青春靓丽的少女行头,其中还有金
发碧眼的大洋马。五人见面,却是有些尴尬,其中有位是这洋楼的主人之一,却
是四夫人其女。她看着身前一个狐媚更甚她的女人,眼中露出挑衅,嘴里骂着,
「狐狸精!还有你们这些个,哪里来的,不知礼数,怎么乱闯我家二姐姐香房。」
其余四女却是有些脸红,等了许久,也不见说话。
四夫人哼了一声,甩给众人一个脑壳,心里想着,哼,二姐,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和那道士在干什么,我这下就给你捅破天,让你丢个大脸!这几个骚货来的
也正好,正好做个见证。
手刚碰着门板,作势要敲,门却自己开,门外五女都是将头往里面一探,下
一刻都是发出一声惊呼!
20 回山
五女往那房中一看,却是烟波流转,氤氲生烟。只见青欢、二夫人在茶几上
面对面端坐,清欢手里捧着一枚鲜红似血的宝石放在二夫人面前,二夫人眼神迷
醉,只盯着那宝石,目不转睛。
刚进来的五女却也没了礼数,也不打招呼,10只美目俱都盯着这美丽、醉
人、神奇的红宝石。
女人本是属乌鸦的,见到亮闪闪的漂亮物事,却是心神摇曳,心生爱慕。
耳朵里只听见清欢温柔说道,「二夫人,此次贫道下山偶有所获,不但与贵
夫相交莫逆,更是斩获一只活了千年的四不像。得了其内丹、麝盘,趁此时机,
正好赠予二夫人。」
四不像倒并非指的某种活物,而是只那世间的异种,这等生物多为异族杂交
所生。清欢此次斩杀的便是那九色鹿与麝鹿杂交而生,带有神性,又有妖气,长
得似四而非,颇为神奇。索性此类异兽毫无灵智,也不怕报应,斩了便斩了。
清欢从那四不像身上取了如宝石般的内丹,及肚脐眼中的麝香。
说是内丹,不过是这四不像的心头本命之血。此獠存活久了,心血已然化石。
若是有人戴着此物,不但遍体生香,更有清心祛燥、益寿延年的功效。清乾隆年
间,从塞外入宫有个「香妃」,她便是机缘巧合偶然得了此物,戴在身上,所以
才会通体生香,多受乾隆恩宠。皇后见此,对这宝石眼热非常,谋算一场,设下
毒计,绞杀香妃。可惜,造化弄人,香妃死后,这宝石却不见踪影。
也是应了古话,天材地宝有缘人得之。
二夫人眼中水气蒸腾,抬头看向清欢,「道长,此物太过珍贵,妾身怕是无
福消受。」
清欢却说,「嗯?贫道所得这颗四不像心血,最是纯净,倒是和二夫人心地
善良颇为契合。」然后又说,「只是此刻,这血石还未认主,还请二夫人借贫道
一根青丝。」
二夫人很是乖巧的扯了一把头发,清欢虽是无语,却也从头上拔下一根,边
说着,边用头发打结,「以贫道发丝为引,二夫人发丝为契,血石认主之后,若
是没有二夫人同意,这血石却是旁人夺不走的。」
二夫人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盯着那清欢在编头发的动作,心想,好羞人,这
个欢郎可真鸡贼,这哪里是结印,明明是结了一个相思结。
二夫人羞啊羞死,自己都是老太婆了,还有这么多人在旁边瞧着,如此情况
还要这样子勾搭人家,心里涌上来许多欢喜。
结发,乃是说的夫妻之间永结同心,白头携手。清欢此刻编制头发做的相思
结,却是大大地轻薄,于理不合。不过对于二夫人来说,这结发的举动却是比那
性器交合还要让自己高潮迭起。
这般分了心神,那下腹中夹着肉穴的力道忽然松了,一股热流流出,却是清
欢的阳精和二夫人的淫液淌出来了。
「哎呀,我今儿倒真是做了《救风尘》戏里的浪货,三心二意,一女二嫁了。」
脸上是羞涩愈加。
待两个人你侬我侬了许久,这才注意到房中还有几个外来的,二夫人气势一
提,问,「你们来俺房间作甚?」四夫人也不等那几个小蹄子说话,就跑上来,
像是小儿一般趴在二夫人的膝盖之上,看着清欢递到二夫人手中的珠子,眼神迷
醉,「姐姐好福气,得了这么个宝贝,也不知叫什么名堂。」
二夫人一拍四夫人额头,「都快当奶的人了,还做这幅嗔样,让人笑话。」
朱克俭还真是将人肚子搞大了,又转向清欢,「还请道长为这宝石赐名。」
清欢一笑,「这血石又圆又扁,又粗又细,倒像是颗豆子,不若叫红豆吧。」
二夫人还没说好,后面窜出来个长相可人的少女,「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也~~真是浪漫,煞是好听。」
二夫人一听,头都快埋进脖子里,四夫人站起来,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
嘴上没个把门的,臭了我朱家名声。」
二夫人一听,赶紧起身,向那少女道歉,「婉婷,对不起,我家四姨太没见
识,性子冲动,你别和她一番见识。」
此女叫做张婉婷,乃是江西省主席的外甥女,20多了也不成婚,受了西洋
教育荼毒,最喜的便是「探险」。
张婉婷上来牵住二夫人的手,「姨娘,不碍事的,都是近人。我听说清欢道
长道法奇高,原是想来看看如何摆弄风水,不想打扰了。还请恕罪。」二夫人拉
着她和四夫人,走到另外三女处,各自见礼,除了那比四夫人更为狐媚的乃是协
作营营长新纳的八姨太之外,还有个棺材铺老板的续弦,那个外国女人张婉婷见
过,这时互报了名字,居然是姓汤普森,名字叫做曼迪。
那三女都是藏了心思,见是这么多人在此,也不说话,就是这个四夫人说,
「哎呀,这个珠子是好看,不过没的链子,没法挂了。」
清欢听此酸了吧唧的话语,眯眼看了一下四夫人,吓了她一跳,说着,「二
夫人,借你脖子上项链易一用。」
二夫人听话便把项链摘下,也不见清欢动作,一条南洋来的珍珠项链却是成
了一罐子珍珠粉,剩下的链子绑了那红豆宝石,宝石有个黑点,若是眼神好的,
可以看出,是个头发编的相思结。
二夫人摸着项链,欢喜无比,便是此刻死了也是值得。旁的几个女的也是羡
慕。看着清欢神仙手段更是敬畏。
五女又攀谈一段时间,终于是走了。
那棺材铺的没事,只是想来奉献一些财货,讨些符箓。毕竟是开棺材铺的,
阴气缭绕,有损阳气。
那张婉婷却是来「偷师」的,想学些风水堪舆的本事,还有逢凶化吉的法门。
清欢便说,自己明日便要回山,张婉婷脸上露出失望。
二夫人听清欢要回山,却是脸色煞白,阴云满面。「怎的都不告诉与我。」
那大洋马曼迪·汤普森看着虽是外国洋服套装打扮,却也是少女之一,她的
心思单纯,只想跟着清欢修道练武,清欢摸了摸鼻头,用了望气术,却是惊奇,
这曼迪却是没有气运,只有身上血气浑厚,看来是练家子一般的存在,只不过既
然为人,怎的没有气运?清欢好奇,却也没有说破。而那曼迪听说清欢要回山,
当下就表示要跟着去,说了一句拜拜匆匆离去,居然是回家收拾行装去了。
只有那狐狸精一样的营长四夫人,欲言又止,只是眼神戚戚的看着清欢,最
后却是走了。
清欢倒是仔细打量这个人,诶?那人倒是有点问题,是妖气。
这八姨太身上有点淡淡的妖气,却不明显,用上破虚妄眼,看了,却是人身
人魂。就想偶有可能是狐妖转世的,或者是大妖与人私通生的杂种。那四夫人便
是这般,不过这八姨太倒是比四夫人血脉更为纯净。
就当那八姨太转身离开之际,动作大了些,腰间一块玉佩露了出来,上面居
然有几个字,代天地行走!清欢心中咯噔一下,这八姨太必是有些问题,强压住
心中激动,暗自筹划晚些时候定要一探究竟!
这时,二夫人腿上,一抹黏稠精液已经流到脚面,清欢见了,也是一乐。
二夫人用那拳头打了一下清欢的胸膛,再看他的眼睛,眼中的娇羞全都消失,
心里悲戚,欢郎要走了!
二人下楼,清欢到了楼下布置的法坛出,拿出来木鱼啊,摇铃啊,香啊,符
纸啊等等。这些摆好之后,又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看上去冒着光的物事,用三味
真火烧起。
点绕之后,发出沁人心脾的味道。众人皆是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清欢也不解释,一摇铜铃,开始诵经。霎时间,由他身上发出绿色的光华,
却是木乙真灵气,有清心宁静效果,作用肉身可调理内腑,对于女人最好不过。
众女全都安静坐下,看着清欢,只觉得清欢身上有着迷人光彩,低头听他诵经。
慢慢地,浑身放松下来,一缕缕暖流从身子各处进入,钻入子宫卵巢,又奔向四
肢。等到夕阳西下,只听一声透骨的铜铃声响,众女才幽幽醒转,浑身舒泰。
当下对那清欢是感激涕零,对于二夫人更是高看一眼,居然有如此深厚的结
交。
这时仆佣才端上来晚宴,却是模仿了西洋吃法的面包宏久牛排海鲜。
清欢闭了泄门,便只喝了一些酒,看那二夫人在人群中炫耀宝石,笑了笑,
走到花园端坐。
不过片刻,那营长八姨太近了身来。清欢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心道,果然有
鬼。
「道长,有礼。」八姨太与那清欢靠得极近。
清欢这才分辨出这八姨太身上的妖气却是身体中传来,非是神魂。几乎可以
断定,这八姨太却是狐狸精所化,不过,却是用了什么法门遮拦妖气?
莫非是那「代天地行走」的玉佩?她为何有这玉佩?
清欢微微转头,他听见周遭有些沉闷的步伐正在靠近,天上有一股浓重煞气
正在聚集,心下一凝,「哦,八姨太,可是有事?」
八姨太将身子靠近清欢,一股浓重骚气逼来,清欢脸上不喜,侧了侧身,八
姨太见此,脸上闪过愠怒,嘴里说道,「道长,连那寡妇都去勾搭,怎么,俺这
倒贴的,还不要?」
清欢道一声,「无量天尊,道友,莫要自误。」
若是朱有田在此,听到清欢这么说,定是知道清欢已然生气,不敢造次,可
这狐狸精却是冷笑一声,像是颇有依仗的样子,说,「道长,还是顾好你自己罢。」
说完站起身来,冷眸中透出寒意。
清欢看她如此,也是有些好奇,她与自己有什么纠葛。问道,「看来八姨太
与我有仇,不过贫道却不甚清楚。」
那狐狸精脸上扭曲,厉声道,「倒是让你这该死的牛鼻子死个明白!你可还
记得,桃花镇那朱有田别院中的狐仙?」
「哦,原来是那个畜生。」清欢恍然大悟,居然是那个假扮林灵素的老狐狸
精,「你等是何种关系?让你不惜算计三清传人?」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狐狸精恨恨道,「今日便是你羽化之日。」说完,
狐狸精撕破自个儿衣服,大叫一声,「非礼啊~~非礼啊~~救命啊~~臭道士
非礼啊」
清欢一看,楞了一愣,便是这般?也太过儿戏了吧?
这时,还不等那小楼中的人来看,却是进来一群虎狼一般的兵士,人数不多,
却是装备精良,「夫人,夫人,何人如此狗胆!我等来救你了!」当头一人招呼
道,狐狸精立时眼中泛出泪花,冲着那二十几的兵士跑去,清欢眼疾手快,一把
将那玉佩扯下,狐狸精一看,眼中露出心疼神色,却并未回身去夺,而是跑到那
些士兵身侧。
下一刻,那二十来人的队伍却是一排半蹲,一排站立,手持军火,勾动扳机,
那足有3尺多的步枪冒出火光,烟雾,炒豆子般的声音此起彼伏。
居然不打招呼便是向那清欢开枪了。
这边清欢受了突袭,却是反应不及,身上被打中两枪,血流如注。事发突然,
清欢倒是托大了,没有立时施展护体灵气,被破了肉身。清欢当时吃痛,心下警
兆大作,连连施展游龙身法,绕着花园中的楼台厅阁,远遁而去,对这狐狸精及
这些莽夫已然恨极。身上的华贵法衣顿时破成碎布。
等士兵一梭子子弹射完,清欢见到他们正在换弹,立时身上气势陡升,灵气
澎湃激荡,向这边众人激射而去。
狐狸精见此,心神大骇,「田排长,妖道杀过来了,快,快开枪!」话刚说
完,那田排长抬头拉动枪栓,正要寻找清欢,却见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白光一
闪,下一刻,便看见自己的脖颈喷出丈高黑血,倒了下去,却是被清欢砍了头了。
接着这群人发出恐惧尖叫,只是几个呼吸间,全被欺身上来的清欢施展辣手,统
统归了黄泉!只剩下那八姨太浑身是血,面露惊恐。
清欢站在她的身前,直直看着她,那眼神中可怜、悲悯、疯狂、狠厉,意味
莫名。「啊~~!」八姨太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裤裆里一热,却是被吓
尿了!
清欢脸色发白,他却也是不好受,身上被这子弹打入,竟然撕裂了肉身中的
肉块,想来是受了不轻的伤。他一步向前,拎起那八姨太的脑袋,一字一句说,
「贫道,可是告诉你莫要自误?」
那八姨太脸上凄凄惨惨,「我妖族繁衍艰难,我那儿子青青只是下山去骗些
小财,便被你砍成碎肉,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你拖下水!」
接着又想到一路尾随而来,还将那极乐宝炼送到清螭手中,可是均被清欢化
解。心中又是一苦。
真是钻牛角尖的!
清欢呸了一口血水,此时外间涌来大批军士,还有那小楼里,所有人都冲出
来瞧热闹,二夫人看清欢浑身浴血,却是哦呜一声昏死过去,又是引发一阵慌乱。
四夫人也是惊恐,这清欢居然如此狠毒,只是盏茶时间不见,又是强奸八姨太,
又杀卫兵。心里却是高兴,这清欢不喜自己,八姨太却夺了营长宠爱。今日,你
们便一齐去死罢。
再说清欢正要捏碎那八姨太的脑袋,这时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