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母女盛宴
从温芯武家出来的时候已近午夜,任江海自己拦了辆计程车先走了,于是文
清桦就载着任江山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到家时凌晨的钟声刚好响起,蒋曼却不知
道去哪里野了,到这时还没有回家,不过文清桦对此也是早已习惯的了。
两个人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进了文清桦的主卧,文清桦把浴室的浴缸注满水,
然后两人相拥着洗了个鸳鸯浴。洗完澡后,两人穿着睡袍躺在文清桦那张充满着
成熟女性幽香、宽大舒适的大床上,文清桦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里面演的是
今年大热的电视剧《宫锁心玉》。
「你想看什么?我给你换台吧。」文清桦问道。
「随便,就这个吧,好久没看电视剧了,看看吧。」
文清桦依言放下遥控器,把头埋在任江山胸前,两人静静地看着电视里的勾
心斗角,看了一阵,文清桦轻叹了口气,说道:「江山……像他们这样活着,真
是累……」
任江山轻抚着文清桦的秀发,这些天来遭遇了那么多的变故,他知道文清桦
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再苦再累,只要有你在,我就撑得住。」任江山用文清
桦勉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文清桦心下一暖,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问你件事儿。」文清桦说道。
任江山等了半晌,也没听到文清桦的下文,心下稍有些奇怪,转头看过去,
却看到文清桦的脸上带着些许扭捏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以文清桦跟他的关系,会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任江山不禁有些
讶然。
「这个……江山,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要小曼做你女朋友的事儿吗?」
文清桦踌躇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开口。
「蒋曼?」任江山一听文清桦又提起这事,心里暗暗一惊,不过脸上只是微
微笑了笑,说道:「姐,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了?」
文清桦一笑,说:「你不要瞒我,我就问你,你跟小曼……是不是……是不
是有关系了?」
任江山心下猛地一跳,看着文清桦,说:「这……这……」
见任江山这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至少你不会说谎话骗我。」文清
桦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早就该知道的,小曼看你的眼神绝不寻常,我只是
一直都认为她还年纪还小。告诉我……你们开始多久了?」
任江山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才说道:「姐,我不该瞒着你的,我跟小曼大约
……大约在一年多以前就……就……」
文清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其实我并不怪你,江山,你知道的,你跟小
曼,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两个人,如果你们能有幸福,那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姐……」
「说起来,与其让小曼在外头胡来,还不如……还不如就让她做你的……做
你的……」
文清桦的脸上又浮起了一丝红晕,「江山,你不是一直都很羡慕你哥的么?」
「我哥?」任江山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老婆是露露,杨书记的侄女……我听说露露跟她妈,那个……张红英张
校长……都跟江海那个……那个……」文清桦又打了一下任江山的胸脯:「你自
己说过啊,你可是一直都拿你哥当偶像的!」
「那当然,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但又有几个人能
办得到?」任江山说:「我从小就佩服我哥,但是这件事是我最羡慕他的。」
「也不用光羡慕……」文清桦紧紧地贴着任江山的身子,用几乎难以察觉的
声音说道:「张校长跟露露可以给你哥的,姐……姐也一样可以给你这……」说
到最后她已经几乎把整个头都埋到任江山的胳膊下面了。
「姐,你是说……」任江山俯身看着怀里的中年美妇人。
文清桦微微笑了笑,说:「其实小曼不止一次说过,她身边围着转的那些男
的都只是小毛孩,她要的是真正的成熟男人,就像你这样的……所以我一直在想,
如果我们母女俩学张校长跟露露,就可以……就可以……」文清桦只觉得自己的
下身又开始流出温温的液体,再也说不下去了。
任江山大喜过望,把文清桦搂紧了些,说:「姐,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
怎么去报答……」
「姐是那种贪图你报答的人吗?」文清桦笑说:「只要你以后多心疼心疼我
们娘俩个就是了,哎,说起来都是孽缘,谁能想到我们母女俩最后都便宜了你这
小色狼了!」
「姐……」任江山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只有把这个情深意重的中年女检察官
紧抱在怀中,嘴巴在她脸上轻吻着。不一会后,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文清桦
的身上摸索着……
*** *** *** ***
就在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从外头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蒋曼
爽朗的叫声:「妈!我回来了!」
文清桦和任江山两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相携来到屋外,就看到蒋曼弯腰站在
门口脱着鞋子,几天没见,这小妮子换了个发型,剪了一头齐颌的黑金相间的卷
发,一回到家就先把外面的大衣扔在一旁,只穿着粉蓝色的吊带露脐上衣,白色
热裤,下身露出穿着渔网袜的修长双腿,十七岁的少女,青春洋溢之间又带着十
足的性感。
「这孩子,这么冷的天就穿这么一点,着凉了怎么办?」见女儿这么一副装
扮,文清桦忍不住念叨道。
「跳了一整晚的舞了,热都热死了!」蒋曼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到任
江山搂着她母亲,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啊,江山哥也在啊。」
「小曼,这都几点了,你知道你妈有多担心你吗?」任江山用谐谑的口吻说
道。
「嘻嘻,江山哥,你这口气怎么像是我爸啊?」蒋曼白了他一眼,「我还想
说呢,这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啊?打算今晚睡这啊?」
「可不吗?」任江山笑着走过去,一把搂住蒋曼,就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要死啊你?」蒋曼吓了一大跳,忙在任江山胸口拍了一掌,目光紧张地看
向她的母亲。
「别慌!」任江山一下把蒋曼搂得更紧了,「你妈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妈……你……」蒋曼战战兢兢地看着文清桦。
文清桦长叹了一声:「生了你这样一个好女儿,真是没办法……」说着脸上
却露出笑容。
蒋曼见母亲是这样的态度,这才放下心来。这时任江山把嘴贴到蒋曼的耳边
轻声说道:「你妈不但知道了,还答应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嘿嘿……」他闻着
从蒋曼十七岁青春肉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点点少女汗香味,只觉得鸡巴已经硬得生
疼了。
蒋曼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在明知道任江山是母亲情人的情况下,
还跟他有肉体关系这么久了,生性开放的她自然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
这事突然就这样要发生了,她不禁还是会脸红心跳。
「妈……她同意啦?」蒋曼轻声说。
「是啊,等一下我先和她做个示范给你看看,怎么样?」任江山的手已经伸
到蒋曼的热裤前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蒋曼只觉得身体好像在不由自主地打
着冷战,但是饥渴的阴道里头却感到温热无比。这时候文清桦也红着脸说了一声:
「行了,看看你那一头汗,还不先去洗个澡!」
蒋曼吐了吐舌头,忙一溜烟跑进了浴室,任江山笑嘻嘻地走向文清桦,柔声
说道:「姐,我这……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文清桦轻拍了他一下,说:
「便宜你这大色狼了,你要你今后记住我们娘俩的好就行。」说着她走进浴室,
捡起蒋曼脱下来的衣服,给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去了。
任江山独立缓步走回文清桦的卧室,关掉电视,打开床头的音响,里面传来
轻柔的抒情音乐声,屋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而外面的浴室里面则传来哗哗的水
流声。他爬到床上斜靠着床背坐着,这才注意到文清桦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打
开的书,他随手拿起来看看,是康维夫妇写的《中年妇女的危机》。心不在焉地
翻了几页,这时候浴室里面的水声停止了,任江山再也无心看下,把书放回原位,
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不一会后,门终于打开了,蒋曼身上包着浴巾,文清桦依旧穿着睡袍,母女
两个双双走了进来。蒋曼这个小浪女这时候已经放下了刚才的羞涩,她看到任江
山已经等在床上,就拉着文清桦走到他面前。
任江山站起来,把这对娇艳的母女花两个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然后扶着她
们在床沿坐下。「等这天很久了吧?」文清桦见他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忍不住白
了他一眼。任江山没有说话,却在她脸上美美地亲了一口,然后转向蒋曼,手上
稍一用力,把围在蒋曼身上的浴巾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少女
胴体。
蒋曼看着任江山,噗嗤一笑,说:「妈,你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常在我面前
说他哥跟他嫂子和岳母的事,我早知道他是一肚子坏水……」
任江山低头看着她胸前丰硕的D罩杯奶子,吞了口口水:「要不是看你还是
小孩,我这就打你屁股!」
「真的?我真的还小吗?」蒋曼竟用手捧起自己的硕乳,在任江山的眼前晃
了一晃,动作之娴熟,看得文清桦是心头一悸。
「不小,不小……」任江山笑说,抱着蒋曼,把她赤裸的身子放在床中央,
然后俯身和她对吻了起来。
蒋曼激情地回应着任江山的吻,小香舌娴熟地应对着他的舌头,两人激烈地
交换着口中的唾液,两个舌头紧紧纠缠着,任江山一边还把手伸到蒋曼青春洋溢
的奶子上搓揉着。
「先把衣服脱掉吧,江山。」这时候文清桦说道。任江山顺从地坐起来,让
文清桦帮他把身上的睡袍脱下来,露出下面精力充沛的男性身躯和胯下杀气腾腾
的大鸡巴。这时候文清桦也自行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放在一边,说:「大色狼,还
不快躺下!」
「躺下多没意思?都看不清楚……」任江山说着把一个枕头放在床头,腰靠
在那里坐着,然后一手撸着自己高耸的鸡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文清桦母女。
「妈……」蒋曼笑了起来,说:「妈,你看,他这是吃定了我们娘俩啊!还
敢挑三拣四的!」
「哎,算我们娘俩上辈子欠了他的吧……」文清桦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儿。
「臭男人,臭鸡巴!」蒋曼说着,一手抓着任江山的鸡巴,脑袋俯下,竟二
话不说地含了进去,帮他口交起来。
任江山深吸一口气,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文清桦,显然,他是在等着她加入进
来。文清桦又送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但还是服服帖帖地俯下身子,凑到蒋曼身
边。蒋曼一看母亲靠了过来,她把身子向一边挪了挪位置。文清桦见女儿已经把
任江山的鸡巴吸了进去,就用手扶起任江山的阴囊,舌头在上面一下下地舔弄着。
母女俩都不是第一次跟别的女孩一起服侍任江山的了,所以配合起来也不显
生疏,两条香舌上下翻滚,不一会就把任江山的胯下舔得油光锃亮。见任江山一
脸舒爽的模样,蒋曼笑着说道:「妈,我们也别让这家伙太闲着了,你到上面去
吧,让他也给你舔舔!」
文清桦倒是随和,听从了女儿的简易,就爬到任江山身上,任江山笑着说道:
「姐,这样吧,你把身子转过来,我从这给你舔!」
「你们要玩69啊?好吧!」蒋曼说着把抓住任江山鸡巴的手松开了,她拿
过床上的一个抱枕垫在任江山的屁股下面,把任江山的双腿打开,推起来,然后
身子俯得更低,开始舔任江山的屁眼,舌尖先围着男人的屁眼外圈打转,在那上
面绕来绕去的。而文清桦马上就转身爬到任江山身上,把下身的大骚屄对着任江
山的脸,然后继续低头舔着鸡巴。
任江山用手轻抚着女检察官的下身,文清桦的阴毛并不多,只在阴唇的上方
有小小的一片,而肛门周围更是寸草不生,他用手指分别轻轻地抠入女检察官的
屄洞和肛门,同时用舌头在那两个洞穴上下舔着。他的舌头又长又有力,无论是
舔屄还是舔屁眼,都能长长地探进去一大截,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往里戳没被舔
到的那个洞穴。这种玩法最让女人受不了了,女检察官只被舔了五六分钟,全身
的浪肉就忍不住地颤抖着,屄洞里骚水憋不住地飞溅而出,喷了任江山一脸。
「哎呀妈啊!」蒋曼惊叫一声,停住了动作看着文清桦,「你这是潮吹还是
……尿了啊?怎么这么多水啊?妈?」
在女儿面前让男人这样三两下弄得失禁,文清桦已经臊得满脸通红了,哪里
还有脸去接这茬?
反倒是任江山见惯不怪了,他哈哈大笑着拿起一旁的纸巾擦着脸,一边对蒋
曼说道:「你妈的体质就是敏感,每次一爽到家准来这一出……不过,这骚水的
味道真不错!」说着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角残余的骚水,砸吧砸吧嘴,一副回味无
穷的模样。
「切!又不见你把我弄得这么爽?」蒋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那是你还年轻!」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长到熟透了的时候,依
我看,你这体质别你妈还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啊?」蒋曼眼睛一转,说道:「这东西还有遗传的?」
「废话!你看你这身材,跟你妈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今后啊,肯定没
跑!」
「妈!」蒋曼看着母亲,任江山说得没错,文清桦的裸体看上去的确有点像
是自己未来的样子,也许应该说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么敏感啊?」蒋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温芯武,别看温
芯武六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并没有走样,依然保持着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
一个更成熟一点的文清桦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块来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脸地说道。一想起温
芯武那一股则天武后般的肃杀之气,任江山有点脊背发冷的感觉,但想想如果有
一天能够将这祖孙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块弄到床上……他下身的鸡巴就硬得不得了
了。
说话间他抱起文清桦,用纸巾擦拭着她一片狼藉的阴户,问道:「姐,刚才
爽不?」
文清桦娇羞地点了点头:「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让小曼也舒服舒服吧。」
「好嘞!」任江山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就要扔开,文清桦轻轻阻止了他,
接过他手里的纸团,又捡起一旁的其他废纸,整齐地放在床头。
「小妮子!该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任江山说话间已经把蒋曼压在了身
下。
「来就来,谁怕谁!」蒋曼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说道:「不把老娘
弄爽了,老娘阉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来。
「你们……戴个套吧?」文清桦见任江山就这样提枪要上,忙从床头柜里拿
去一个避孕套说道。
「没事儿,姐,我们玩过多少次了,小妮子的法子多着呢,不会中招的。」
「什么法子啊?就靠吃药啊?」文清桦心疼地看着女儿。
「妈,你就别管了,万一真有了,我就让这家伙负责,他非娶我不可!」蒋
曼笑着对母亲说道,话还没说完,她眉头一皱,「嗯、嗯」的惊哼了两声,骂道:
「大色狼,肏死我了。」原来任江山借着她说话的当头,已经用大龟头拨开了少
女的阴唇,将整个大龟头挤了进去。
「在你妈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么肏啊肏啊的。」任江山嬉笑着说道。十七
岁少女的阴道紧绷而又温暖,把他的大鸡吧箍得严严实实的,那个爽劲儿就不用
提了。
蒋曼用双臂勾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动地向上挺着:「以前你在我家过
夜时,我妈叫得比我还浪呢!你们难道以为我是聋子吗?」
「这孩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文清桦娇羞地轻拍了蒋曼一下。
只肏弄了几下,任江山已经有点喘了,一来是蒋曼的屄道实在是又暖又紧,
而来这些天来东奔西走的,实在也是憋得不行,他只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开始了
快速地抽动,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里肏了几下,又快又猛。
随着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蒋曼也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嘴里很快就发出动情的
呻吟了。她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鸡巴在自己紧窄的阴道里不停地快速摩擦着,无边
的快感顺着阴道传到子宫,传到全身所有地方,没有一个细胞不强烈感受到这种
乐趣,这种只有眼前这个英俊男人能够给自己带来的绝妙乐趣。
任江山一口气坚持了十来分钟不停地快速肏动,这样小幅度的急速运动是很
累人的。这时候他的气息已经变得异常地粗重了。大鸡巴每次冲来少女阴道时那
种被紧紧包裹快感,龟头落在子宫口上被吸吮的感觉,更让他心中无比兴奋和冲
动。
而蒋曼此时只能紧紧缠着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冲撞,
并且随着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从嘴里发出尖锐而激情的呐喊来迎合着。这种
撩人心火的叫床声,不仅是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性欲,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她的母亲
文清桦,也是看得口干舌燥,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一发起骚来竟会是这么浪
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屄里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肏弄的不止是她女儿,更是
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就伸向了自己胯间,在厚厚的大阴唇上飞速的摩擦
着。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来一起玩,这样我们肏着的时候你妈才不会寂寞,
有人可以跟她一块磨磨屄。」任江山这时候居然还有精力注意文清桦那边,一边
肏着蒋曼,一边取笑道。
「好啊!只要你有本事,嘻嘻!」蒋曼这时让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后冲着他
无限诱惑地一笑:「躺下别动!让我来。」说着,她让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
上去,把下体对准他的鸡巴,往下坐了坐,用阴道整个包裹住男人的大鸡巴。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龟头顶开少女紧窄的阴道,一路到底,直到最后被子
宫颈给挡住了去路,那种强烈的压迫感立时让他伸手压下蒋曼的脖颈,两人激情
地热吻到了一处。
蒋曼显然对这种女上的姿势很有经验,她一边和任江山缠吻,一边左右旋转
屁股,一边娇声浪叫着,一边让自己的屁股扭摇得更加起劲。等到任江山的鸡巴
在自己的体内变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动地向上拱起的时候,蒋曼就把扭动的屁股
转而改为上下地急速起落,几乎每次都让大龟头直插到底,让自己子宫颈上的嫩
肉吸吮着男人敏感的大龟头。
两人此时一个是被少女的嫩屄套弄得粗吼阵阵,一个是被男人粗壮的鸡巴顶
得是娇喘连连,就算是在这种寒冬天气里,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两人搂抱得
更加紧凑,任江山干脆坐了起来,一边不停地向上挺动,一边埋首在蒋曼的胸前
啃食着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着那一点点粉红色的奶头,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
难了,而蒋曼环着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来回,也顾不得母亲就在身边
了,只顾自己寻找着高潮的巅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钟飞速地肏弄之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蒋曼近乎疯
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鸡巴一阵哆嗦,龟头一松,一股憋了数日的浓精飞洒而出,
直射入到少女的子宫里头。也蒋曼也正好在这时达到了绝顶高潮,她紧跟着大叫
一声,一个激灵,全身颤抖,也跟着大泄了出来。
射精之后的任江山身体往后一倒,头靠在文清桦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
而蒋曼也软软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桦皱了皱眉头:「真的就
这样射进去啊?小曼,你要不要……」
「妈……」蒋曼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说道:「你啊,就……就别操这个心了,
真有baby了,这大色狼就得负责!」
「你这孩子……」文清桦无奈,只好由她去了,她爱恋地用手轻抚着任江山
俊美的脸颊,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他,满是依恋。
「大色狼……」蒋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了一阵,屁股一扭,将骚屄从任
江山的鸡巴上抽出来,一个翻身,躺在了大床的另外一边,说道:「轮到我妈了,
你可得用点劲儿!」
「让他多歇一会吧,妈不急。」文清桦虽然感觉到屄洞里的瘙痒一阵阵地传
来,但还是怜惜地说道。任江山心头感动,坐起身子,回头把文清桦抱在怀中,
在她耳边说:「姐,你对我真是没话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谁是对我最好的
人。」
文清桦叹了口气说:「总之你真是我这辈子的冤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
愿意为了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后没良心,把我们娘两个给忘了,我也只能
认自己命苦。」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江山,姐清楚你的为人,不然也不会……不说了,今晚开开心心的,我们
娘俩都是你的。」文清桦说完,深情地吻着任江山。
任江山轻声对文清桦说:「姐,你手扶着这儿。」然后指了指前面立起的床
头板。
「想从后面来啊?」文清桦媚笑着看了一眼年轻的情人:「这么快?你有劲
儿啦?」其实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赋异禀,休息了这一阵,肯定已经缓过气来了。
「对,这样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任江山说着走到文清桦背后,文清
桦没办法只好听他说的,身子低下去,手扶着床头板,脚依然站立在床上。任江
山在她身后让她把两脚人字形张开,然后手从后面伸过来掏了掏她湿漉漉的阴部,
见那里早就已经湿透了,于是鸡巴向前,对准中年女检察官饥渴的阴道就是一下
到底,文清桦「欧」地一声,眼睛马上闭了起来,头抬起来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儿。
任江山鸡巴快速地来回抽插,几乎每次都是深深肏到文清桦的阴道尽头,文
清桦只挨了几十下就有些站不稳了,嘴里依依哦哦地叫着,身子却不停地往下沉。
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让她再度站直了身子,然后一手捞起她的一
条腿向后掰过来,一边继续用鸡巴猛烈地肏着中年美妇的成熟阴道。
这时候文清桦只剩下一只脚支撑在床上,虽然高级床垫的弹性和硬度俱佳,
但是毕竟不是硬地面,在两个人体重的作用下依然会往下陷落。而以两人目前的
姿势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垫下陷的机会往上顶着,每次都让龟
头重重地撞击在文清桦的子宫口上,这种硬桥硬马的肏弄姿势正好极大满足文清
桦这样对鸡巴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妇人,只肏得她头狂摇、嘴狂叫,淫水就像
被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汹涌而出,随着任江山鸡巴的每次抽出而被带出,滴滴答
答地向下滴在床单上。
「妈,你那可真是发了大洪水啦!」蒋曼看着母亲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肏弄得
骚态百出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她觉得自己刚刚被肏过的屄道里头也是火辣辣
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为一个美艳的中年熟妇,
女检察官有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她有过比她年轻许多的丈夫,有过好几个或衰老,
或年轻的情人,更曾经是几个高官共用的情妇,但从未有过像任江山这样,能够
从身体和精神两方面都彻底满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愿意为了这个男人
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过跟别的女人一块让这个男人肏弄的经历,但在女
儿面前被他肏得快感连连,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还是让女检察官感受到了从未有
过的高潮!她再也顾不上女儿就在身边看着,顾不上作为人母的矜持,大声的浪
叫着「啊,啊……肏死我了……大鸡巴,肏死我,啊,啊,干我啊,大鸡巴,不
行了,啊大鸡巴,老公,我爱你,啊爱你,老公……好老公……干我,肏死我,
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儿……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们可说好了,你还要帮我
把你妈也弄上床呢!」想起年过六十,但依然风韵犹存的温芯武那张极有威仪的
俊俏脸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够把这祖孙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觉得自己的
鸡巴似乎又粗硬了几分,他更加兴奋,抱住女检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干着,鸡巴扑
哧扑哧的插在文清桦的阴道里,使得女检察官敏感的肉体再也控制不住,淫水就
像是决堤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啊,干我,肏我……老公,肏我,啊,啊……大鸡巴老公……啊……
我要去让……我让我妈也让你肏……啊,啊大鸡巴肏死我了,肏死我……我们娘
仨个……一块伺候你……让你……啊……让你肏……」极度的快感完全占据了文
清桦的大脑,她几乎是无意识地呐喊着。任江山抓着她的美臀,鸡巴每一次抽插
都把她的精致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最后文清桦再也站不住了,她只能跪在床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
开,两条修长而粗圆的小腿贴在床上,然后用手支撑着身体,垂下头迎接着男人
飞速地抽插,而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男人在身后对她身体的猛烈
撞击而不停的晃动着。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死……要死了……啊……啊……被你…
…啊……肏死了……」女检察官惊声浪叫着,「我是你的……我女儿是你的……
我妈……也是你的……啊……」
一边是鸡巴上传来的极度快感,一边是对祖孙三收的淫乱幻想,任江山就在
这种飞一样的满足中飞快地干了几百数千下,连续干了将近半个小时,直把中年
美妇干得几近虚脱,他的鸡巴越插越快,女检察官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的
阴道猛烈缩紧,一股股热流不断地喷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动着。任江山
感觉到女检察官猛烈的淫水不断地冲刷着他龟头,终于也迎来了高潮,他猛地用
力一顶,背部一阵酥麻,在文清桦的阴道里畅快地再度射精了。
高潮退去,文清桦雪白娇嫩的身子无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着气躺在
她身边,一边手紧紧地搂着她,然后扭过头示意蒋曼躺到自己另外一个臂弯里。
蒋曼笑嘻嘻地顺从了,任江山把文清桦的身子翻转过来,用力地抱紧这对娇
嫩的母女花,一张嘴左右转着,一时轻轻吻着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岁女儿蒋曼,
一时亲亲又如盛夏怒放鲜花的四十三岁母亲文清桦。三人在筋疲力尽中回味着刚
才的极度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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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广翻看着手里的Ipad,那几个PDF文件,正是当日林家伟和何翼
从杨秀珠的手机里头拷贝出来的,当然现在沈天广所看的文件已经经过了解锁,
只见里面大多都是两江市人民医院里一些高层管理人员,甚至包括本省医药系统、
红十字会里的一些显赫人物绝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医院与药厂勾结收取回
扣,专家医生公开索贿收受红包,某些医院公然收买医托,控制药价,故意过度
治疗,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些材料足以摇动全省的医疗体系,杨秀珠收集这
些材料,并且仔细地保存起来,这显然是她一个学历、业务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
辈能够在全省第一流医院里长年担任院长的关键原因。
不过沈天广关注的焦点却不在那些肮脏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寻的,只是
里面有关他亲生儿子刘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刘福源是在援藏期间患上的高原病,杨秀珠的文件里清楚地记载着,他被送
进藏区医院时呼吸困难,咯泡沫痰,体温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进,并出
现心功能不全,两肺听诊有湿罗音,眼底检查发现视网膜静脉弯曲扩张,视神经
充血,有出血斑,X线检查肺部发现云雾状阴影。根据进入高原史和典型临床表
现确诊为高原肺水肿。
医院当时采取了适当吸氧治疗,配合药物控制了病情,医生诊断病人此病易
再发,不宜再进入高原,故刘福源病情好转后得以回到两江,并转进两江市人民
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在进入人民医院的时候,院方又为刘福源做了一次详尽的病情评估,刘福源
所患的高原病虽然很重,但由于治疗及时,措施得法,在回到两江时已经脱离了
危险,在人民医院里更多是做进一步跟进检查,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疗,病人只
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补充营养,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谁知道没过几天,刘福源突然在全无征兆的情况下被宣告死亡了,那也正
是沈天广回国的当天。杨秀珠在文件里写下了她自己的疑惑,并且在此后很长的
一段时间里,她都有暗地里找人调查这次意外,不过那天负责照顾刘福源病房的
那个医生在事件不久之后就辞职了,移民去了加拿大,负责照料的护士更是在一
个月后就遭遇车祸死了!调查线索可以说完全断绝,杨秀珠也就查不下去了。
这已经是沈天广不知道第几次查看这些文件了,那个移民加拿大的医生他早
就派人做了调查,那医生带着老婆去了加拿大后定居在温哥华,却在不久之后遭
遇了一场大火,夫妻两人双双在睡梦中被烧死了。
「还在看啊?圣父,这都看了多少次了……」潘雯冰美妙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也只有她能够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广。她缓步走了过来,坐在沈天广的大腿
之上,轻轻地接过了他的Ipad。
「你还在怀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无目的地划动着Ipad的屏幕。
沈天广的右手无奈地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长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却无意识
地伸向了潘雯冰的翘臀。
「没什么好怀疑的!」沈天广在沉吟了一阵之后,「不管福源最后是怎么死
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两兄弟!」
「那我们……是不是要执行最后计划了?」
「是的!」沈天广从潘雯冰手里再度抢过Ipad,随手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们的死期到了。」
*** *** *** ***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单调而熟悉的上课铃声响起,两江大
学的主办公楼最顶层,女校长张红英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边,出神地看着学校里
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从容地走向各个教室,长叹了一口气。
连续下了两天的雪总算是停了,天上放了晴,不过太阳依旧躲在厚实的云层
后面,只露出一丝金色的光晕,林荫道两侧的树上挂着昨夜残留的露珠,靠近角
落阴影处的草地上依旧结着霜,外面的空气仍然是冰冷彻骨。好在此刻是身处拥
有恒温中央空调的室内,张红英举起手里的咖啡,深深吮吸了一口,一股暖流直
从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异常。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咖啡的?张红英突然无来由地想起了这个不相干
的问题。记得以前她曾经很讨厌咖啡的味道,那种苦涩,那种凛冽,她一直都欣
赏不来。那时候她记得自己最喜欢的是加了奶的红茶,每天到办公室之后总要先
来上一杯,可是现在想想,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喝过那种茶了?
可能是从女婿任江海走进自己生活那时候开始的吧?想起这个她深爱着的男
人,女校长的嘴角就浮现出一股温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对咖啡有着非
同一般的喜爱,也正是从他走进自己身边时,自己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英
俊健壮的男人改变了,包括这最简单的对饮品的爱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够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吗?手里的咖啡在女校
长长时间的出神中变得越来越冷,当她终于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时候,咖啡已经变
得冷而无味,一口吮到嘴里,只觉其苦涩,再难觅其香了。
再好的东西也难保长久啊!女校长叹息着将咖啡杯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坐
到了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心神却一点也没办法集中在工作上。自从她坐上两江
大学校长的这个宝座,马上就要满七个年头了,此刻的她却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
过的压力。
张红英今年五十一岁,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时,女儿郑露刚上
小学,当时还不满三十岁的她二话不说就拉扯着女儿一路长大,这么多年来,在
仕途上也遇到过不少风波,可是无论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艰难,个性好强
的她从未生过退缩的念头,总是毫不犹豫地迎难而上。这么多年来,身边无论跟
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张红英是个个性刚强、无所畏惧的人!不仅手下的那
些人畏她如虎,就连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对她时也是唯唯诺诺。
可是现在……张红英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
杨官清已经死了!那些曾经看在杨官清面子上对她百般讨好的人,今后将不会再
给她好脸色看,而且伴随着杨官清之死所带来的连锁反应,很容易地就会将她苦
心经营多年才赢得的一切瞬间摧毁!破鼓万人捶,这个官场中的至理张红英实在
太了解不过了,对于失势的人,官场中从来没有雪中送炭这一说,只有落井下石
才是官场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尝又不是常做这样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变成了自己!张红英一想到这,心里就不由得一颤,脑海
里突然浮现起「急流勇退」这四个字,身居高位的这些年,她不是没有为今天这
种境地做准备,否则也不会为家人弄了那么多外国身份,而且她的财产大部分也
已经转移到了国外,就算是这时候离去,也不愁不能过上奢靡的生活,只是她毕
竟只有五十一岁啊!在这个位置上,像她这样的年龄还是大有可为的,难道真的
要就此放弃?
就在这时候,张红英只觉得肩膀上稍稍一沉,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搭到了她的
肩上。女校长大吃了一惊,身子猛地一颤,但是那两只手紧随而来的熟悉感就让
她放下了心:在这个学校上,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就走进她办公室来到她身边的只
有一个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妈……」任江海把头埋在女校长的脖颈出,声音里带着些疲惫的嘶哑:
「在想啥呢?这么出神。」
「你这人属猫的啊?走路都没声音的?」张红英把脸靠在女婿温暖的大手上
轻轻摩挲着:「吓了我一跳。」
「姨妈怎么样了?好点了吗?」任江海的手在岳母的肩膀上按压着,沉稳,
有力。
张红英长叹了一声:「能好得了嘛?怎么说也这么多年夫妻了,人说没就没
了……哎!我姐啊,命苦!」
「等过了这阵子,妈,咱跟姨妈说说,让她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张红英回头撇了女婿一眼,见他是一脸严肃的神情,这才说道:「等等吧,
我看她那样子,这口气且缓不过来呢!」
「姨妈太可怜了……」任江海喃喃地说道。
「是啊……」张红英轻抚着女婿的大手,突然说道:「江海,我有件事儿,
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
「我在打算……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是说,等把杀害你姨夫的凶手抓住
之后,我打算从这个位置退下来,然后离开这个地方,你看怎么样?」
任江海沉默不语,张红英看着女婿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阵辛酸。以她这个年
龄,说退休虽然早了点,但毕竟也说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飞
黄腾达的大好年华,如果自己退下来,那失去了她跟杨官清这两大靠山,任江海
想要再有以前的风光日子就不大可能了。
见女婿的眼里闪耀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张红英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了,她低
声说道:「我也只是有这么一个念头,当然,到底退不退,还是要跟你和露露商
量了再说……」
谁知道这时候,任江海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妈,其实……昨
晚上我跟江山就谈过这事了,眼下来说,我们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后想办法抓住
杀害姨夫的凶手!在那之后呢?我们哥俩昨晚想了很久,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
实在是既危险又没大多意思,如果我们能离开这里,移居国外过日子,那才是神
仙的生活呢!本来我还担心你会舍不得这校长的位置,毕竟这是你这么多年奋斗
得来的……真没想到,你早有这想法了!」
张红英微微一笑,顿时放下了心来:「傻孩子,妈只要有你和露露在身边,
这地位什么的,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说你跟江山商量过,那么露露呢?她又是
什么意思?」
任江海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机会跟她聊这件事,昨晚她就没回家。」
「这孩子……都这种时候了,还跑哪去了?」张红英低声地嘟囔着,就在出
神之间,她突然感觉到身子一颤,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她的乳尖处直冲入脑,
女校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原来是这时任江海已经将手伸进到她上衣
下的胸罩里,手指头正在搓揉着她隆起的乳头。
「小坏蛋……你……哎哟……」
「妈,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起来。
「这几天把你憋坏了吧?」张红英怜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这
些天连续的遭逢巨变,使得女婿疲于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压抑了许久了,
便柔声说道:「想要妈吗?来,妈给你退退火。」
「妈,遇到你跟露露,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任江海拥吻着张红英,说:
「等这件事过后,我们跟姨妈、露露、小雪、江山一块,到国外去买个小岛,到
时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们几个啊?」听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话,张红英忍不住揶揄道:「就
我们几个啊?那我们不得让你们哥俩个折腾死啊?」
「那就再带上姑妈、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单越列越长,张红
英忍不住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得了得了,看你美的……江海,说真的,你真
的是这么想的吗?真的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到国外去住?」
任江海点点头,说:「妈,我是真心的,钱嘛,我想我们手头的钱这辈子都
花不完了,至于权势什么的,我现在算是看透了!你看看姨夫,那么大的人物,
说没就没了……」
「江海,幸亏有你在我身边……」张红英说着,把头埋在任江海的怀里。任
江海的手马上又不老实了,从张红英的衣服下摆那里伸上去,想要去接她的奶罩
扣子。
「关好门了没啊?」张红英担心地瞥了眼办公室的门,说道:「我们到里面
去吧?」她指了指一侧的休息室。
「等不了了,妈!我要在这把你给就地正法了!」任江海喘着粗气,脱下自
己的裤子。张红英媚笑着看了女婿那根一百二十度高高翘起的鸡巴,「咕噜」一
声,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些天来她其实也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任江海把岳母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心感受着女校长的性感身体,虽然已经是
年过五十,但精心保养下张红英的体态依旧健美,多年来也没什么变化。今天她
所穿的西装裙是度身定做的,衬托着张红英丰硕的奶子和屁股,前胸和臀部看上
去都是紧绷绷的。
任江海的手穿过丈母娘上衣的衣襟,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名牌乳罩,这种乳罩
能够把奶子撑住,保持高挺的姿态,使得张红英的大奶子不至于下坠,这一点郑
露明显是继承了她老妈的优良传统。
「忍不住了,妈,我来了啊?」其实任江海的话并不是在咨询张红英的意见,
因为就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把张红英的身子翻转了过去,然后把她的西装裙子
掀了起来。
事到如今张红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嘴上挂着笑,看着任江海,说:「来
吧,江海,妈让你肏,让你爽!」
她的下身穿的是一条肉色的塑身弹力连裤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肥美的屁股,
脚上则是陪着一对黑色的高跟鞋。任江海把她的裤袜往下一拉,然后把自己释放
出来的鸡巴顶在那郁郁葱葱的阴毛上。
「江海,进来吧,妈要你……喲!……别那么急……疼……」原来任江海的
鸡巴在张红英的骚屄前摸索了一阵子之后,一下就捅了进去。张红英的里面还没
有得到湿润,顿时让她喊起疼来。
任江海把鸡巴深深埋在张红英的阴道里,暂时停止了动作,「来,妈,你的
手扶着这儿。」他指指面前的窗台,那就是刚才张红英举目远眺的那面窗子,全
玻璃的设计,透过整片的玻璃幕墙,可以俯瞰整个两江大学的校区。
「真拿你没办法……」张红英拗不过女婿,还是把身子俯下,手扶着矮矮的
窗台。任江海见状,马上把她撑在地上的两条腿一分,腰股慢慢地摆动,让鸡巴
在她的骚屄里慢慢的抽动。
「啊……啊……慢……啊……」张红英轻声的叫着,整个身子弓了起来,任
江海一边用鸡巴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抓住她前后乱晃的两个
大奶子,用力地揉着。
「来吧,乖女婿,妈……乖儿子……妈要你的……你的大鸡吧……用力肏我
……啊……舒服……啊……真舒服」
憋闷已久的任江海这时候全无保留,他的鸡巴飞快地抽插着,在岳母的骚屄
里面狂抽猛插,几乎每次都是直接肏到女校长屄洞的最深处。这样肏了不到两分
钟,张红英已经高潮迭起了,她的手紧紧扶着前面的窗台,雪白的大腿大张着,
任由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女婿用力操着,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女校长一边扭臀迎合着女婿的狂操,
嘴里一边叫着:「啊!……我……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而伴随着
女校长的高声浪叫,高潮的骚水不住地从她的屄洞里喷洒出来。
「妈,我也射了啊!」任江海大叫一声,这些天来的憋闷使得他急欲一泄为
快,看到张红英猛点头,他猛地将鸡巴插到了尽头,强劲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喷
到岳母的阴道中。
双双达到了高潮的岳婿二人嘴里喘着粗气,紧紧地相拥着,此时此刻,他们
不想去管明天会面对着怎样的风暴,只就这样紧抱着彼此,直到天荒地老。
可惜,残酷的现实并没有让这对年龄悬殊的男女能够温存太久,就在两人喘
息未定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而且伴
随着一个男人粗鲁的声音:「开门!快开门!」
张红英和任江海两人急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是谁竟敢这样敲校长办公室
的门?张红英深知这种情况绝非寻常,她穿好衣服后,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平
静了一下,看了女婿一眼。任江海给她递过来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惊慌,
张红英这才心下稍安,她几步走到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打开了门!
门口黑压压地站着十几个人,都是全身警服的警察,为首一人警服上的肩花
两杠带星,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刘浩。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面对着眼前十几个杀气腾腾的警察,张红英丝毫没
有畏惧,她一对美眉一倒树,大大的黑眼睛瞪着带头的刘浩,怒声问道。
饶是刘浩有备而来,这时候正面对着声色俱厉的张红英,心底下也是不由得
一颤,不过他毕竟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物,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咳嗽一声,
脸上浮现出一阵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说道:「张校长,有人举报您利用职务之便
收受贿赂,这次我们来,是要搜搜您的办公室。」说话间他将一张搜查证递到了
张红英的手里。
张红英紧皱双眉看完了那张搜查证,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不得不站到了一旁。
刘浩见状,举起右手,手指头向前指了指,那十几个警察就先后进了办公室,
一个个分头在四周搜寻了起来。
女校长这时也不惊慌,她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冷眼看着刘浩说道:「刘局
长,真有你的,这杨书记刚一死,你就把经警的活也给揽了?怎么?不去查书记
被杀的命案,却来我这找茬?」
「不是找茬,」刘浩微微一笑,丝毫不惧地迎着张红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
说道:「这一次,我可是有着确凿的证据才来查你的案子的,而且我相信,你的
案子,跟杨书记被杀一案,肯定存在着某种关系!」
张红英和任江海闻言都是一惊,不过张红英马上冷笑一声:「刘局,饭可以
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你手头有证据?亮出来让我看看啊?」
刘浩突然收敛住了笑容,他一下靠近张红英的面前,盯视着她,用低沉的声
音说道:「张校长,你别以为你那些贪污的材料都让薛玲给处理了,你就没事了,
这一次,我手上可有人证!而且,关于你的那些黑材料,这人手里可还有不少!
我老实告诉你!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跑不了!」
张红英心头狂跳,她实在没办法猜测刘浩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有十足的把握
拿下自己,只好冷笑一声,说道:「人证?刘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可
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脸上的笑突然间就凝住了,脑中好像有个闷雷响起,把纵
横官场数十年的她震得几乎晕厥了过去,因为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口走了
进来,那人的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笑脸,却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刘浩。
「张校长,现在你知道,我的人证是谁了吧?」刘浩看着愣在那里的张红英,
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得意。
「老……老田?是……是你?」张红英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跟随了她多
年,「忠心耿耿」的副手,由她一手提拔起来的两江大学副校长:田军强!
就在这一瞬间,张红英突然有种全身力气被人在刹那间抽空了一般的感觉,
田军强,这个人跟在自己身边超过二十年了,一直以来都深得她的信任,是她最
信赖的助手,自己在两江大学里所有的秘密,可以说没有一件是他所不知道的,
如果是他出卖了自己……
想到这里,张红英不怒反笑,她展开笑容,看着田军强,说道:「很好!很
好!老田,我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要去防你……为什么?是为了这位置?」她
拍了拍身边的办公椅,问道。
田军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敢直视张红英的目光,张红英冷笑一声,还
想接着说什么,却被刘浩粗鲁地打断了:「好了!张校长,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
依我看来,你是暂时不适合继续担任这校长一职了!不如还是先回去等我们调查
的结果吧!」
张红英横目瞥了刘浩一眼:「大学校长的任免,上级自有制度!」张红英言
下之意,是这「还轮不到你一个警察说话!」但她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就被任
江海一把抓住。只听见任江海凝视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张红英在一瞬间就读懂了女婿的意思,此时杨官清已死,刘浩越俎代庖管起
了经警的事物,自然是有备而来的,再加上变生肘腋,出了田军强这个大叛徒,
自己已经是处于极度不利的地位,在这时候逞一时之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于是张红英也不再言语,只是狠狠地瞪了田军强一样,转过身拿起自己的坤
包,头也不回地带着任江海就离开了办公室。
「妈,我们现在去哪?」开着车的任江海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问道。
从刚才就一直愣愣看着窗外的张红英悄悄拭去眼角的一点泪花,说道:「还
是去你姨家里吧,你打个电话给江山和露露,让他们也过去。」
「哦。」任江海揣测岳母是想要把大家聚齐,一块商量移居海外的事情,就
拿起手机,先拨通郑露的号码,谁知道电话里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
稍候再拨」的声音。
「出外景去了?」张红英皱了皱眉,猜测道:「你再打打江山的电话。」
任江海刚想打出电话,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是个无法显示
的号码,接通了,就听见周人方的声音惊雷般地炸响在耳朵边:「救命啊!有人
要杀我们!我们在……」
第四十章、死亡陷阱
中午十二点十一分,「帝京庭院」,张爱华的家中。
虽然是阳光灿烂的正午,可这时张爱华家这栋别墅却是窗帘低垂,任氏兄弟,
张爱华、张红英姐妹,温芯武、文清桦母女,还有周人方的妻子杨秀珠,李为民
的妻子方秀霞,儿子李宇铭都聚集到了这里。郑露终于也赶了回来,她是在不久
前刚开的手机,一看上面数十个来自任江海的留言,一回电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
事情,于是就马上赶了过来。
此刻众人都集中到了客厅之中,任江海把手机连接上客厅里的电视,播放上
面的一段视频。视频之中,只见周人方、李为民、薛玲三人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三
根金属棍子上,其中李、薛二人的嘴上都被布条紧紧捆住,只有周人方的嘴巴是
自由的,画面之中,周人方肥硕的脑袋上遍布汗珠,不停地喘息着。此时从画面
外缓缓地伸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部手机递到周人方的嘴边,周人方马上大叫道:
「救命啊!有人要杀我们!我们在……」
可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周人方的嘴里马上就被堵上了一团破布,然后电视
画面就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这段视频是在周人方跟任江海通话结束之后不久传到他手机里的,而且也就
是在那段时间前后,任江山也接到了同样的一通电话。
「对方要求我和江山下午三点半赶到河口码头,如果我们不去,他们会动手
杀掉周书记、李局和薛玲。」任江海把手机放下,沉痛地说道。
众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最关切的是郑露,她听到任江海这么说,脸色大变,
脱口而出道:「不,你们绝对不能去!」
任江海沉默了片刻:「可是……从对方杀害姨夫时那么凶残的手法来看,我
们不去的话,对方真的会下手杀掉他们几个的。」然后他举目寻找了一番,见杨
秀珠、方秀霞都是一副凄然的神情,叹了口气,对着任江山问道:「山,这事你
怎么看?」
「我肯定得去!」任江山压低声音,「我决不能白白看着他们被杀掉,自己
却躲起来。」
任江海看着弟弟,他知道弟弟的个性,薛玲在对方的手上,他哪怕是拿自己
的命去换都要把薛玲给换回来,但是眼下有太多的话无法明言,最后他只能拍拍
弟弟的肩膀,沉声说道:「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山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哥哥的手上,兄弟之间,无需多言。
「要去,也得先查清楚那边的情况。」张红英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他们那
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这样贸贸然地闯进去,你们有几条命都不够拼的!」
「不能去!」郑露突然死命地一拍桌子:「要去你带我去!我……」
任江海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激动的模样,一时间有点惊讶,郑露的眼泪这时候
忍不住已经滑落了下来:「老公,他们这摆明了是设了个陷阱让你跳,如果你明
知道是这样还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露露……」任江海来到郑露身边,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放心吧,我想他
们既然没有暗地里下手把我们干掉,却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肯定还是要从我们
这里得到些什么,只要是这样,我们就有跟他们谈判的余地,不去的话,我们就
连这个机会都失去了。」
「谈判谈判,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姨夫都让他们杀了,他们会跟你
们谈什么啊!」郑露痛哭着说道。
任江海没有说话,只是轻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慰着她,良久,他转头看上张红
英和张爱华两人,两位美妇此刻也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缓步来到她们面前,
平静地说道:「妈,姨妈,你们放心吧,我跟江山会活着回来的,姨夫的仇,许
老三的仇,一定要报!」
张爱华和张红英老姐俩再也忍不住了,她们纷纷扑进任江海的怀中,放声大
哭了起来。张爱华这时再也管不上四周的众人了,她紧紧地抱住任江海哭叫道:
「江海,我不要你去报什么仇,不要去,不要去!」
任江海拍打着张爱华的后背,让她坐回到椅子上,目前炯炯地望着远方,此
时他的脑子急速地运动着,随着他紧张的思维,血液慢慢的涌上他的头部,凸现
出一根根暴起的青筋,最后他沉声问道:「山,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兄弟连心,任江山知道此刻哥哥脑中的想法是什么,他淡淡一笑,先就摇了
摇头:「哥,你忘了你刚才说的?你去哪,我去哪!」
任江海咬了咬牙,知道想要说服弟弟留下为他照顾郑露等几人是不可能的了,
他握了握拳头说道:「那好,我们走!」
「你们就这样去,那是送死。」从刚才起就一直端坐在一旁从未开口的温芯
武这时候说话了,她的话音很轻,但是沉稳有力,气场极足,一时间就把所有人
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姓沈的这次敢捅出这么大的篓子,那肯定就没打算让周人方他们活着回来,
叫你们也过去正好来个一网打尽,哼!好辣的手段!」
「可是……」任江山沉吟着说道:「一下子把杨书记、周书记和李局长都干
掉?这可能吗?他们能落到什么好处?难道这几个人一死,两江这几个职位都能
换成他们的人?上头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这决不可能!」
「你啊……」温芯武轻哼了一声:「太年轻!」也不等任江山反驳,温芯武
接着说道:「我问你,就杨官清的死,你说说看上头会怎么处理?」
任氏兄弟本想开口,但是仔细一想,却又都沉默了,是的,现在距离杨官清、
林洁等三人被杀已经过了几天,消息依旧被严密地封锁着,外头疯传着杨官清、
周人方等人的淫秽视频,也使得他们这几天的销声匿迹显得合情合理起来。
其实无论有没有这次淫秽视频事件,像这种大城市一把手被杀的大事件,真
相往往也会扑朔迷离。首先,这牵涉到高层几个派系之间的剧烈争斗,如果被杀
的官员所在派系在角力中获胜,那么该官员会赢得一个鞠躬尽瘁,积劳成疾死于
任上的美名,生荣死哀,说不定还会有记者到他小时候住过的草棚窑洞拍摄一番
来表彰他的廉洁奉公,哪怕他住的别墅离那窑洞已有几千公里之遥;而如果不幸
的站错队的官员,那么就对不起了,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的会是一条「某市某官于
某日坠楼自杀」的语焉不详的新闻,而且这些新闻决不会开放网友评论。不管你
是身中几十刀而死,还是被碎尸数十块,那也只能怪你是超人,自杀都自杀得那
么有性格。
而如果同一个大城市的几个顶级高官同时被杀……任氏兄弟想到这都不由得
打了个冷战,他们也算是混官场的人,这种事件闻所未闻,但傻子也知道,这种
甚至会影响到基础政权稳定性的案子绝不可能大肆张扬,再结合这一次轰动天下
的淫秽视频时间,死去的这几个官员只可能是一种下场:畏罪自杀!
「好狠的手段!」想清楚了这一层,任江山不禁咋舌。对方这招棋实在是招
绝杀!在眼下这种风口浪尖杀掉周人方等人的确是最保险的做法,而让他们哥俩
前往,对方显然存的就是一锅端的心了。
温芯武细心观察着兄弟两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已经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厉害所
在。「你们一定要去的话……」温芯武长叹了一声,「我叫一个人跟你们一块去
吧,有他带着你们,我也放心一点。」说完她拿起手机说了几句,众人还在疑惑
间,外面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身板提拔消瘦的男子,身材不高,约在一米七零上下,一脸精
悍神色,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上下。那人进来之后,对着温芯武恭恭敬敬地行了个
军礼:「领导好!」
「小骅啊,坐下坐下。」温芯武笑了笑,文清桦已经搬来一张椅子,那人也
不客套,坐了下去。
「这位是熊警官,熊骅,这次部里派来的刑侦专家之一。」温芯武指着那人
说道。
「熊骅?」众人都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这人。对于这个名字,两江官场
中的人都不陌生。他是曾经仅仅在二十八岁的年龄就坐上了两江市刑警副队长位
置的警界传奇人物,后来升任刑警队长,在这个位置上呆了长达十年之久,他在
任期间,两江市刑事案件破案率全国领先,他本人多次荣获公安部嘉奖,曾经荣
立个人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三年前才被调到京城里,成为公安部刑侦专家
组成员。只是这熊骅算起来已经是四十将半的人了,想不到看起来竟如此年轻。
「小骅跟我合作多年了,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时间紧迫,大家也不用客套了,
小骅,你说说你的看法吧。」
「是!领导!」尽管温芯武说不用客套,可是熊骅还是用很恭敬的语气说道。
温芯武在退休前曾经长期担任两江省委组织部部长,在任期间对年轻有为的熊骅
多有提携,熊骅能够在刑警队如鱼得水,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有了温芯武的照应,
因此他算得上是温芯武的嫡系人马。
接下来熊骅快速地说道:「对方用的电话是加密电话,通话时间太短,无法
追查。不过,根据对方指定的地点:河口码头,还有视频里显示出来的现场环境
和周围声音判断,我初步得出结论,周书记等人被关押的位置,是在停在码头的
某艘集装箱货轮里,对方的想法,应该是把你们引诱到货轮上,然后驶出江面再
下手,那样事后的处理也方便些。」
众人沉默着纷纷点头。熊骅又说道:「对方肯定也知道我们可能分析出这种
情况,所以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多少时间做准备。」他看了看表,说道:「最迟还
有二十分钟我们就得离开这里,才能按时赶到河口码头。放心吧,我会你们一起
去!」
任氏兄弟对视了一眼,如果能有熊骅这位警界传奇一同前往,那对他们兄弟
俩的确是莫大的帮助。「可是……对方指定只要我们兄弟俩去。」任江海还是实
话实话。
熊骅笑了笑,指了指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宇铭,说道:「我就是他,等对
方联系你们时,你们就说李为民的儿子也一定要跟着去,儿子救老子天经地义,
对方应该也没啥好说的。」
众人面面相觑,只见熊骅冲李宇铭招了招手,然后带着他走进了一个房间,
不到五分钟之后,两人再度走了出来,此时熊骅已经换上了李宇铭的衣服,他跟
李宇铭的身材有点相似,长相又显年轻,在脸上作了一些简单的化妆,距离稍远
时看过去,的确有点像是李宇铭本人。
「走吧,开我的车去,你来开车。」熊骅指了指任江海,把一串车钥匙扔了
过去。
任江海接过钥匙,最后看了郑露等人一眼,转头就要往外面走,郑露叫住了
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一切小心,你活着,我才能活着。」任江海没有说
话,郑露又说了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要
你好好地活下去。」
*** *** *** ***
河口码头位于两江市旧城区边缘,曾经是两江市重要的水上交通枢纽,最高
峰时客运渡轮日航超过100班次,不过随着跨江大桥的建成通车,轮渡的过江
需求极大缓解,河口码头的客流量也迅速下降。再后来随着两江市城市中心转移
到新城区,位于旧城边缘的河口码头更是成了被遗忘的角落。经过市政改造,现
在这里成为了一个集装箱货轮港口,可以停靠5000顿级的货船,平日里除了
工作人员之外,这里可以说是人迹罕至。
任江海把车直接停在了码头,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又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
叫他们登上一艘名叫「通顺达99」的船,任江海告知对方,李为民之子李宇铭
也会一同前往,对方倒是没有反对。
「记住,呆会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吩咐行事!」熊骅把手枪紧紧地固
定在腰带上,说道:「如果起了冲突,你们跟在我的身后,我会保护你们出来。」
「就我们三个人吗?后援团队呢?」
熊骅苦笑了一声:「李为民和薛玲都被他们绑了,现在两江市局里面已经都
是刘浩的人了,后援?别想了,别到时候背后给我们一枪就不错了。对方根本也
不给我们从外地调集警力的机会。」
「熊警官,我求你一件事。」任江山突然开口说道。
「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情况进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没办法把我们都救
出去,只能带一个人走,我求你,一定要把薛玲救出去。」任江山并没有让熊骅
救任江海,他们兄弟要死也会死在一块。
「我答应你。」熊骅很干脆地答应了,没有多说什么,「下车吧!」
三人在码头搜索了一阵,很快就发现一艘船身上刷着「通顺达99」字样的
货船,那是一艘白色的集装箱船,4000吨级,甲板室位于船头。
上了那艘船,上面一个人都没有,三人正在疑惑间,任江海的手机又响了起
来。
「去甲板室,那里有个门是下货仓的,进去,到底层货仓。」那人只说了这
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三人依言进了甲板室,果然看到一侧有一道门敞开着,门后面是一道金属楼
梯,一直通向下方漆黑的货仓。
「跟着我。」熊骅沉声说道,一手拿起一个手电筒照了照下面,货仓里空空
如也,他用左手反握着手电,右手小心地靠在腰间,一步步走上了楼梯,任氏兄
弟马上也跟了上去,三个人的鞋子踩在单薄的金属楼梯上,发出了「当当当」的
声响,回响在空旷的货仓里,犹如来自地狱的敲击声。
这时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黑暗的前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正翻腾着涌上来,
黑黝黝的楼梯像是怪兽的嘴巴,在嘶喊,在嘲笑,更像是要吞噬什么。在这楼梯
的尽头,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事情在等待着他们呢?如果有可能,任氏兄弟并不想
让自己身处这样的险境之中,只是现在薛玲在对方手里,他们已经到了必须直面
这个可怕对手的时刻,无路可退,也不能再退!
手电的灯光直直地射过去,映出了货仓底部一片区域的情形。众人的精神亦
同时随之一振!他们都看到了,在离楼梯口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从体貌衣着
上来看,正是周人方、李为民,唯独却不见了薛玲!
周人方和李为民都被紧紧地绑在了船舱里的金属柱上,受到手电光的惊扰,
他们的身体不安地挣扎起来。
熊骅略一思索,对身旁的任氏兄弟吩咐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任江
海点点头,熊骅几个箭步跨下最后的几格楼梯,来到了周、李两人的身边。
看到有人走了过来,周人方马上瞪大血红的眼睛,挣扎着「呜、呜」地叫喊
着。他的左右手被绳索捆在了一起,同时右手腕被一只手铐锁铐在了货船的金属
柱上,因此动弹不得。
熊骅皱了皱眉头,伸手把塞在周人方和李为民嘴里的破布拉了出来,周人方
的嘴巴一得到自由,马上大喊到:「有炸弹!我们身上有炸弹!」
熊骅大吃一惊,忙一把掀开周人方身上的大衣,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缠绕着
各色电线,尽头连接着一个被黄色胶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正紧贴在他的胸前,
而且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个包裹的前方是一个电子倒计时器,上面显示的时
间是:00:03:20,而且数字正在一秒秒地减少!
「他妈的!」熊骅大叫一声,就在这时,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几个人
惊骇地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刚才他们下来的那个舱门已经被紧紧地关住了!
「操!」熊骅马上把头靠近周人方身上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拔弄着那些电线,
嘴里低声嘀咕着,「他妈的,他妈的……」他咬着牙,一根根拔弄着那些密密麻
麻的电线,不过看来他对于排爆这块并不擅长,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
渗了出来。
「救救我,救救我……」周人方和李为民都满脸是泪,声音呜咽着,这时候,
倒计时器上的时间已经不足两分钟了!
熊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是个有着多年一线工作经验的老刑警,非常清楚
在目前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及时排除炸弹、救出这里所有人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
任务了。他回头看了看任氏兄弟,兄弟两人此刻脸上看不出面对死亡的惊惶,而
是用充满信任的目光凝视着他。
两分钟之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响彻在寂静的河口码头,在充满了火光的
震动中,「通顺达99」货轮被炸成了两截,漫天的碎片飞舞着,犹如一曲地狱
的舞曲。
*** *** *** ***
离河口码头不远的一栋三层小楼上,潘雯冰身着一袭黑衣,正拿着望远镜看
着烈焰冲天的「通顺达99」号,断成了两截的船身此时已经完全倾斜,这艘货
船眼看着就要沉入到浩瀚的江水之中。女人缓缓地放下望远镜,从怀里掏出一张
照片,细细地凝视着。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她在一首游船上甜蜜相吻的情形,那时候的她
眉目间还没有今时今日的妖艳,但依然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美。奇怪的是搂着她
的那个男人,照片上男人脸的部位被锋利的刀口割了不知道几百刀,早就已经是
面目全非。
「任江山……」潘雯冰看着眼前的照片,嘴里喃喃地说道:「刚才你死的时
候,有没有对当初抛弃我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唉……我想是没有的,你不知道,
在周人方身上绑上炸药的人就是我,你更不知道,在你身后把船舱门锁死的人,
还是我……你到地狱里再好好忏悔吧,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回来找我,我还要再
杀你一次!」潘雯冰说着,拿出一把剪刀,很小心地把照片上属于她自己的那一
半剪了下来,然后把照片剩余的部分点着了火,静静地放在脚下。她看着照片里
早已经没有面目的任江山慢慢地化成了一堆灰烬,「呸」的一声,朝上面吐了一
口浓痰,然后一脚踩了上去,用尽全力的力气扭动鞋底,终于,那上面的任江山
很快就挫骨扬灰,一丝一毫都没有留存在这个世上。
思绪仿佛飞回到了多年之前的那个夏天,那是多么炎热的一天,尽管过了下
午四点半,太阳光不像中午时那么猛烈炽热,但是气压依旧是那么低,闷闷地发
热。
十六岁的潘雯冰手里拖着一个沉重的红蓝编织袋,艰难地走在江大附中寂静
的林荫道上。她刚刚才从新生报到处走出来,由于来得太晚,新生报告处早已是
人去楼空,此时此刻,她就连自己的宿舍在哪里都不知道。
潘雯冰的家在一个名叫团结村的小村子里,那是远离两江市区的一个偏远山
村,土地贫瘠,山民生活艰难。而尤其不幸的是,潘雯冰的母女早在她八岁时就
双双染病去世,她是由姥姥一手带大的,正是因为这样的出身,潘雯冰特别珍惜
读书的机会,买不起参考书,她在学校简陋的图书馆里一笔一笔地抄,请不起家
教,她用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自己教自己……就这样,在三个月之前,她同时收
到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她成为了全村唯一一个考上省重点高中:两江大学附
属第一中学的学生;一个坏消息,一手将她养大的姥姥在录取通知书寄到之前,
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同学,你是新生吧?」一个爽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潘雯冰茫然地回过头,
看到了一张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就那样站在身后。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脸上带着连头顶的烈日都能融化的微笑,身穿着一件胸口位
置印着一个愤怒的公牛图样,当中是硕大的数字「23」的红色篮球背心,手里
拿着一个篮球。
「你住哪个宿舍啊?我帮你把东西提过去吧。」男生微笑着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潘雯冰讷讷地说道。
「哦?是来得太晚了吧?王伟这家伙,明明叫他们再等一会的……」男生嘟
囔着,看了看四周,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下啊!」说完他几步就走进了旁边不
远处的一个小卖部,跟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等着生意的中年妇女不知道嘀咕了几
句什么,就拿起那里的公用电话打了起来。
不多久,那男生走了回来,说道:「问清楚了,你啊,是最后一个来报到的
了,你是不是叫潘雯冰?」
潘雯冰点点头,那男生就说到:「你住12栋107,走吧我带你去。」说
完他不由分手地拎起编织袋就往前走。
等到了宿舍,潘雯冰在知道自己住的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到了学校的边缘,离
刚才来的位置差不多有20分钟的路程,而且这一路上还到处都是阶梯。她的心
里老大不好意思,迟疑地说道:「同……同学……我……我该怎么谢你啊?」
「嗨,说什么谢啊!你是我师妹,应该的。好了,女生宿舍,我就不进去啦,
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男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你叫什么啊?」
「任江山。」男生笑道:「在这学校里,如果你有什么事记得找我,没我摆
不平的!」
「任江山……」潘雯冰喃喃地念道,这三个字就这样永远地住进了她的脑海
里,从此再未忘记。
在江大附中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对于潘雯冰来说,怎样在学习上取得优异
的成绩,然后考上一所好大学才是她需要考虑的首要问题,可是她很快发现,这
所全国闻名、全省第一的高中实在是藏龙卧虎,她拼了命的读书,投入比别人多
数倍的精力在书本上,可是学习成绩却只能勉强维持在班级的中游偏上位置,偶
尔有几次能考进全班前二十名,但总是无法保持。
而令她惊讶的是隔壁班的那个名叫任江山的男生,他跟他的孪生哥哥任江海
却总能在各种考试中名列全年级之首,平日里也没少见他们参加课余活动,可他
们的成绩就总能保持得那么好……一开始潘雯冰还以为这两兄弟是官宦家庭出身
才有条件给他们最好的教育环境,可一打听之后她彻底震惊了:任氏兄弟竟然是
孤儿!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小学读的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街道小学,
不过小升初考试他们哥俩并列全市第一,考进了江大附中初中部。倒是那个经常
跟这兄弟两人玩在一块的许震是个纨绔子弟,他母亲是全市数一数二的大商人高
娜,不过他的成绩就惨不忍睹了。
任氏兄弟虽然穷,但他们长相出色,成绩优秀,那年头的学校还不像现在那
样充满了铜臭味,学校里对他们俩兄弟芳心暗许的女生着实不少。潘雯冰的一颗
心也牢牢绑在了任江山的身上,可是她知道,论长相自己可能并不差,但是她没
有钱打扮自己,而在其他方面她没有任何优势,任江山很难在众多追求者中发现
她。
在这期间发生过一段小插曲,有一个跟潘雯冰同寝室的女学生婷婷写了一封
给任江山的情书,她找到潘雯冰说自己的文笔不好,想要她帮忙润色一下,潘雯
冰微笑地答应了。后来听说婷婷把这份她修改过后的情书交给了任江山,两人好
像还一块出去看过几场电影。潘雯冰没有说什么,她在化学实验课上偷偷藏起来
一点化学品倒进了婷婷的饮料瓶中,当晚婷婷就产生了剧烈的呕吐被送进了学校
医院急诊室,一连躺了好几天才出院。
到了高考的时候,潘雯冰的发挥算是相当地不错,顺利上了一本线,考进本
地名校两江财经大学。当然,这成绩跟考进了京大的任氏兄弟是没法比的。
就读大学期间,潘雯冰暂时忘记了任江山这个人。随着年龄的增大,在大城
市生活实践的增长,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美妞,而是出落成了一
个风情万种的大学女生。追求她的人也越来越多,潘雯冰在感情方面有着几乎是
无师自通的手腕,她巧妙地在几个她比较看好的追求者中来去自如,即不轻易应
允男人的邀约,但又让他们保持着希望,然后再从中挑选一个各方面纵横实力最
强的做自己的男友。
即便是在有了男友之后,潘雯冰也从未停止过她对男人的吸引,只要让她寻
找到了更有钱、更优秀的对象,她会毫不犹豫地向前任提出分手。邪门的是,她
的身上只有一股令人疯狂、对她无所不从的魔力,无论是那些前赴后继的追求者,
还是那些让她抛弃的前任,没有一个对她心怀怨恨,反而都认为出了问题都在他
们自己身上,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们才对。
由于在众多富家子弟中游刃有余,潘雯冰不仅顺利地读完本科,而且三年研
究生的费用也由男人一手承担。毕业后她进入一家世界500强企业从事财政工
作。不到三个月,当她在一次公司聚会后跟公司那个六十多岁的加拿大籍白人C
EO一夜风流之后,她向当时交往了三个多月的男朋友提出了分手,准备跟这个
老外移民加拿大。
可能是注定的虐缘,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一场同学会上
偶遇了任江海、任江山兄弟。当时的任江海刚刚跟郑露结婚,春风得意,而任江
山尚是单身,潘雯冰走到任江山跟前时他都差点认不出她来了。
任江山生性风流,潘雯冰又是有意勾引,当晚两人就在一家宾馆里开了个房
间。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潘雯冰沉迷于任江山的帅气温柔和床上无
穷无尽的精力,毅然甩掉了那个白人老头,打算跟任江山长相厮守,可是谁知道
这时候任江山却发现潘雯冰身上有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征服欲,渴望自由的他就以
两人性格不合提出了分手。
别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不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男友回心转意,要不潇洒转
身另觅新欢,而潘雯冰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给任江山安排了一条路,一条死路。
*** *** *** ***
「郭市长,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吧?」眼睛注视着屏幕上满天的火光,一抹
冷酷至极的残忍笑意浮现在沈天广的嘴角边,他缓缓地开口对呆立在一旁的郭青
田说道。
「你们……你们……这是……」多年的劲敌在自己的眼前灰飞烟灭,郭青田
却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用满怀惊惧的神情看着自己身边
这个可怕的男人。
「放心!」沈天广轻轻地拍了拍郭青田的后背,说道:「上头的安排很快就
会下来,恭喜你了郭市长,很快就要高升啊!」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另外一侧的
宋琴、赵廉、田军强和刘浩道:「还有你们几位,这次也是立下大功了!等着吧,
现在那边几个老王八蛋都死了,他们留下的位置,迟早就都是你们的了!」
「嘿!」刘浩讨好地一笑,说:「都是圣父您老人家神机妙算,我们才能这
么快就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们这些人今后还要靠您栽培。」
「好说,好说……」沈天广的嘴角微微一瞥,说道:「郭市长,要不要去试
试你们两江市警界最出名的女警花的味道啊?我这次特意留了她一条命,就是想
给你尝尝这道野味啊!老刘,那女警现在什么情况啊?」
「她啊?这两天早让哥几个给玩得不成模样了,早就没那什么冰美女的臭架
子了,怎么?郭市长也有兴趣?」见郭青田沉默不语,刘浩哈哈一笑,拉着他的
手说:「来来来,老大,我带你去看看,这远近闻名的冰美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郭青田心事重重,本来想要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
不出口,只觉得丹田处好像有一把火在熊熊地燃烧着,似乎在诱惑着他坠落向地
狱深渊。于是他跟着刘浩和沈天广,而宋琴、田军强和赵廉跟在他身后,几个人
走到别墅的后面一个大厅,在角落里有一道隐秘的楼梯,一直通往下面。两人顺
着楼梯走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是个客厅的模样,地上铺着红黄两色
为主的厚厚的地毯,上面有一盏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一片通明,四周还摆了几
张沙发和茶几,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多余的布置了。而此时在这个地下的客厅
里,一片春意盎然,几个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地上和沙发上纠缠肉搏,空间里
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呻吟声和浪叫声。
这里的众人对刘浩、沈天广等人的到来似乎丝毫都没有察觉,依然在继续着
他们的性交,沙发上,警花薛玲的双手被反绑着,林家伟此时正挺着大鸡吧,从
后面肏着她的屁眼,薛玲的嘴里叼着一个封口球,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哼哼
着,眼睛不时地转过来,怨恨地盯着林家伟,而赵琦则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牙
齿不停地啃咬着薛玲的奶头。
而在中间宽阔的地毯上,何翼此刻正舒服地躺在地上,享受着两江大学两位
青春貌美的校花的性爱服务:只见骚浪的杨欢这时正跨坐在何翼的腰上,刚刚剃
掉了阴毛的光洁阴户套弄着何翼的鸡巴,正一上一下的耸动着小蛮腰;而姚妤青
正将她两个坚挺的奶子伸到何翼的嘴里,任由他吮吸着奶头。有意思的是,两位
校花的阴户上都是寸草不生,明显是刚刚剃过了阴毛的样子。
林家伟这时显然也注意到了刘浩跟沈天广等人的到来,他转头冲沈天广笑了
笑,沈天广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继续,然后又看了看,突然听到大厅一旁的一个
房间里还有浪叫声传出,几个人走过去一看,那房间根本也没有门,里面一张大
床,上头一个体态丰腴、满面生春的中年贵妇正让老丁给抱在怀中,却正是曾经
贵为「仁昌集团」董事长的高娜!老丁抱着高娜,鸡巴从下方肏进她的屄洞里,
看到沈天广出现在门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沈天广笑了笑,回到大厅这边,这
时候刘浩已经自己脱下裤子,站在薛玲的面前,鸡巴肏在她的阴道里,跟林家伟
两个一前一后地夹击着美女警花下身的两个洞穴。
「圣父……」沈天广正欣赏着薛玲满脸痛苦的模样,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身
边响起,低头一看,身材丰满、小腹微微隆起的许雪正跪在自己的脚下,美艳的
脸上满是饥渴的神情:「圣父,我要……我要……给我……」她一边说着,一边
动手去解沈天广的裤腰带。沈天广冷冷地看着她,许雪快速地脱掉了他的裤子,
一根坚硬的大鸡巴顿时露了出来。
许雪贪婪地吮吸着沈天广高耸的鸡巴,那种淫态是服食了大量催情药物之后
的自然反应。沈天广双手按着她的脑袋,屁股一前一后地抽动。而许雪这时已经
用她嘴里晶莹的液体浸湿了沈天广的大鸡巴,上面那股腥热的味道似乎在刺激着
她的浴火,她吮吸的动作显得越来越狂野,性感的樱桃小嘴里依旧在一刻不停地
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沈天广抽插的速度也随之逐渐地加快了,许
雪瞪着那双朦胧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渴求。
沈天广吸了一口气,示意许雪躺在地板上,许雪听话地躺了下去,嘴里说着:
「圣父……你要轻一点……人家……」吊灯金黄的光芒照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焕
发出迷人的光晕。沈天广嘿嘿一笑,丝毫不怜香惜玉跪倒在地上,抬起许雪的双
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然后鸡巴猛力一挺,重重地肏进她期待已久的屄洞里。许
雪高声浪叫一声,整个淫穴几乎都让沈天广肏穿了的感觉。沈天广一提屁股,鸡
巴向后退出来一大截,然后又是一吸气,再次大力地插了进去。
这时候旁边的老丁大吼一声,放开了高娜的腰,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床上,不
停地喘着气,沈天广看过去,只见在高娜的屄洞里不断地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显然是刚才刚让老丁射进去的。而正将奶子塞在何翼嘴里的姚妤青,一看到老丁
的样子,马上三两下就爬了过去,也不管他鸡巴上面还沾着高娜肛门里的污垢,
就含自己嘴里,来回舔了几下,不一会,老丁刚射过精的鸡巴就再次翘立了起来
——显然,这又是春药的功效。
沈天广低声地念出了一段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话语,只见老丁和姚妤青、杨
欢、赵琦马上就站了起来,迎向愣在一旁的郭青田、赵廉、田军强和宋琴。老丁
一把抱住肥美的宋琴,宋琴激情地与他相吻着,很快就让他脱光了衣服,老丁把
宋琴抱在身上,一上一下地肏干着。
而姚妤青、杨欢和赵琦则分别爬到郭青田、赵廉和田军强的跟前,脱下他们
的裤子,掏出鸡巴,含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许雪这时候在沈天广的肏弄下已经高潮连连,她主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
的追求快感。自从被沈天广带入到这个淫邪地狱之后,许雪的脑里就只有一个念
头:「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任江海的孩子。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摆在她
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拼命满足眼前这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因为只有这个男
子喜欢上自己的身体,那么她才有可能少被其他的男人糟蹋。
「圣父,让……让我来……服侍您……服侍您吧?」许雪一边忍受着沈天广
的肏弄,一边说道。
沈天广微笑地点了点头,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让许雪跨坐在自己身上,
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吞吐。而许雪也尽力地扭动纤腰,屄洞紧紧地包住沈天广粗大
的鸡巴。
「啊……啊啊……好舒服……圣父……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嗯
……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圣父……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
吧了……啊……」
沈天广开始不停地挺动屁股,让鸡巴的抽插越来越来,他伸手搓揉着许雪微
微隆起的小腹,冷笑着用残忍的声音说道:「小雪,还记得以前你是怎么侮辱我
的吗?」
许雪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紧,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只好一边继续扭动屁股,一边娇声说道:「圣父,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以前……以前我……对不起……啊……是我不懂事……好爽……圣父……大鸡吧
圣父……啊……舒服……」
「你让任江海干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浪叫的啊?」沈天广继续用言语损辱
着许雪:「堂堂一个富家千金倒贴给一个穷小子,你要不要脸?」
许雪此时已是处于崩溃边缘:「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圣父……我要你
……啊啊……我要你……肏我……啊……」此刻她的脸上满是一片已经被完全征
服的沉迷之状。
而此刻许雪的母亲高娜也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林家伟这时候不知道从哪
里拿来了一个狗项圈戴在了她丰美成熟的脖颈上,用一条绳子牵着在房间里四下
走动。在她的阴道里,一根粗大的电动鸡巴开到最大功率不住地转动着,而她的
屁眼里还塞着一串硕大的肛珠。年近六旬的亿万富婆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浑身赤裸
着,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着。
「老婆,你看看咱妈这样子像不像一条狗啊!」林家伟把高娜牵到沈天广和
许雪的跟前,得意地说道。在他跟许雪结婚之初,高娜曾经剧烈地反对过他们的
婚事,原因是高娜看不起他那卑微下贱的出身,哪怕是后来他得到沈天广的帮助
用催眠术和药物迷惑了高娜,高娜也只不过是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从来没有
重视过她,这从她从未在「仁昌集团」里给他安排重要职位就可以看得出来,因
此他的心里对高娜是满怀怨恨的。
「妈……妈……」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母亲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许雪的心
里也是阵阵酸楚,可是此刻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时林家伟让高娜就躺在许雪身
边,抽出她屁眼里的肛珠,高娜还没来得及惨叫,林家伟已经一下把鸡巴肏了进
去,嘴里骂着:「肏死你这老骚屄!肏死你这老骚屄……」他近乎疯狂般地宣泄
着自己心头的邪火。
「这些骚货,平日里一个比一个会装正经,骚起来都是不要脸的浪货!」老
丁这时也一边肏着宋琴一边走了过来,他把宋琴放下,让她跟高娜脸对着脸,宋
琴迷迷糊糊地就将自己的嘴伸向了老闺蜜,被药物和性欲弄得一片迷乱的高娜马
上就张嘴迎合着她,两个年过半百的性感老妇彼此将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来回
吸吮着。老丁马不停蹄地也将鸡巴肏进宋琴的屁眼里,像是在跟林家伟叫劲似的
飞快地肏着老妇的肛门。
而最悲惨的是薛玲,此刻她已经被放了下来,但是双手依然被紧紧捆着,刘
浩、何翼、赵廉三个男人紧紧地围着她。何翼躺在地上,鸡巴从下面肏着她的屄
洞,刘浩则在后面干着她的屁眼,而赵廉战战兢兢地将鸡巴伸进她的嘴里。刘浩
奸笑道:「赵台,你就别担心了,我早就跟这婊子说过,她要是敢咬人,老子不
仅马上就一枪伸进她屄里毙了她,还要让许雪母女俩给她陪葬!放心享受吧,这
婊子的口舌功夫还不错!」
薛玲一边任何着屁眼和屄洞两处同时传来的阵阵痛感,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看
着眼前的赵廉,舌头灵活地在赵廉丑陋短小的鸡巴上纠缠着。她不想死,她也不
能死!